正當葉蘇冷靜下來,緩緩地拿出手中的斧子,想要交出去時,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斧子交出去。
這把斧子,應當屬於自己,或者……在他的認知當中,這把斧子,就是自己的!
為什不用這把斧子,把這些詭異的高跟鞋劈碎?
想到這,葉蘇緩緩地,將包裹著斧子的床尾巾打開。
他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葉蘇並不了解這些東西,不知道這些東西有著怎樣的能力。
當葉蘇緩緩的打開床尾巾後,手機突然響了。
葉蘇被手機的鈴聲嚇了一跳,有些分了神,可當自己剛回過神來時,隻見麵前那數十雙血紅色高跟鞋,突然邁開整齊的步伐!衝向了葉蘇!
……
吧台,夏天拿著手機,一臉奇怪的自言自語道“人跑哪去了?怎不接電話啊?”
夏天的麵前,是一為穿著黑色風衣,胳膊上夾著一個皮夾子的中年男人。
“沒關係,我可以在等等。”男人對夏天溫柔的笑了笑,拿出一包香煙說“可以抽支煙嗎?”
“可以。”夏天簡短的回答道,隨後繼續撥打著葉蘇的電話。
男人的眼神很溫柔,但卻又夾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似乎,這個成熟的男人,剛經曆了令人無比難過的事情。
眸子渾濁不堪,似有似無的,盯著房間的某個角落,眼淚也在眼圈打轉,但卻從未流下來過。
留住自己的眼淚,也許是男人最後的倔強。
“嗯……他還是不接電話,要不您去餐廳等一下吧。”夏天指了指空蕩蕩的餐廳道。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走向了餐廳。
“需要喝點什嗎?”夏天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語氣虛弱的說“有酒嗎?”
“有的,您需要什酒?啤酒、白酒、洋酒都有。”夏天禮貌的答道。
“嗯……”男人吸了一口香煙,開口道“來瓶白的吧。有牛二嗎?”
“嗯,有的。”夏天從酒櫃上拿了一瓶白色一斤裝的牛欄山,放在了男人麵前,又拿了一個二兩半的杯子,和一小盤花生。
接著,夏天又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播放著的是一部有關於男人的妻女去世了的悲慘故事,夏天覺得這種故事太悲慘了,會影響到這個男人本就不怎樣的心情,於是換成了體育頻道。
此時,體育頻道上正播放著nba(注釋美國籃球協會)冬季賽,騎士隊vs凱爾特人。
男人先是一口幹了二兩半,辣的捂住了肚子,急忙吃了兩顆花生。
然後如是負重似的笑了笑,抬頭看了看電視旁,那張科比的海報。
哪個男人沒年輕過啊,又有哪個男人,沒愛過科比?
男人又給自己倒了杯牛欄山,再一次,一飲而盡。
接著,又是痛苦的獰笑著。
白酒劃過食道,在胃翻來覆去,不斷地侵蝕著男人的胃粘膜和大腦。
夏天見狀,默默地開了一瓶原汁麥啤酒,放在了男人麵前,然後收走了男人麵前的白酒。
畢竟,照這個男人的喝法,萬一在自己店喝出問題了,那自己和葉蘇還要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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