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嬌妻有空間 書海閣(w)”
沈秋連續趕了四天的路,總算來到了繁榮的京城。
他先找了一家客棧,把馬車停下來,給馬兒喂了新鮮的馬草和精品飼料,便立馬出客棧打聽二姐的下落。
“這位公子,請問你認識一個叫梁博的人嗎?”
“那多叫梁博的人,我二舅姥爺就叫梁博,不過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你問的是哪個梁博呢?”
“大概是去年搬到京城來的書生,他的妻子叫沈夏,是我的二姐,我這次是專門來找我二姐的。”
“不認識!”
“這位大爺,你認識一個叫梁博的書生嗎?”
“我隻是個商販,哪認得什書生,你問錯人咯!”
“謝謝。”
“京城有東南西北四條街,每條街都又寬又長,你想憑名字找人,如同大海撈針,不如盡早放棄吧!”
……
沈秋問了十來個人,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
京城好像沒有梁博此人。
天已經黑了。
沈秋把北街走完,才一無所獲地回到客棧。
他回去之後,先進空間,到別墅看了看,飯菜還擺在桌子上,動都沒動一下。
黑天和白天也不在空間。
他把桌上的飯菜倒入盆中,端到別墅後,倒入黃狗和小狗仔們的食盆。
黃狗一見到主人,就立馬迎上來,吐著舌頭圍著主人打轉,眼巴巴地看著主人手的盤子。
小狗崽們不像之前那怕生了,也跟著狗媽媽一起,圍著主人大賺,還扒著主人的腳,想爪子勾著主人的衣擺,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卻還使勁兒往上爬。
沈秋隨手撈起一個吊在自己腿上的小狗,樓在懷擼了擼,“原本是想把你們放養的,誰知道這幾天給媳婦做的飯菜,她出了第一天吃了,後麵一口都不吃,每天給你們喂飯,倒是把你們養熟了。”
他用手指撓了撓小狗的下巴,隨意地說道,“你這喜歡扒著我的腿,幹脆以後就叫你扒扒吧。”
這條狗是純白色的,毛發比同窩的小狗長。
在七個兄弟姐妹中,它是顏值最高,也是最為討好人的。
扒扒並不知道自己被取了名字,主人撓自己下巴的時候,享受地眯起雙眼,嘴發出嬌滴滴的嗚嗚聲。
沈秋撓狗的手指一頓,一本正經地把扒扒翻了個麵,看到某個小豆丁的時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值得一提的是,他養的寵物,無論是黑天、白天,還是現在的扒扒,都是公的,當然不是性別歧視,而是因為他怕麻煩。
公狗隻負責播種,母狗卻一下就是一窩。
到時候家養的狗隻會越來越多。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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