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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通暢。
官道偶有進貨的押鏢車隊,廖命也會前去攀談,遂得知現如今的官道早已是浮齋所屬的管轄區域,廖命也下了暗令取消了接引的暗衛。
畢竟請自己親爹的暗衛花的可是自己的錢,那財迷可是想方設法的吵著要加錢。
雖然不是走馬觀花一路閑散,但廖命的心情卻意外的放鬆。
道路上有西域的胡商,也有北國的戎狄,偶有溫儒的南商向老鄉招呼,吳儂軟語也是動聽的進行曲,廖命握了握韁繩,暫時將其後演起了關公戰秦瓊的兩位拋之腦後。
這慢悠悠的進度很快讓廖命吃了苦頭,夕陽懶懶散散的追上了他們的腳步,接應著夜幕降臨。
官道附近可不敢修什客棧,現在下了官道明天可又要再次排號,此時已經接近了樞紐地帶,這可不是梁城,等個十天半個月也有可能。
“籲!”廖命讓白馬停了下來,白馬搖頭晃腦的,很是不滿。
廖命心情沉重的走向了兩尊跳大神神婆的馬車間。
隻見掀開簾子後,一黑一白的兩雙煞正手舞足蹈的把霓裳羽衣舞跳成了極樂淨土。
“咳咳!”廖命不得不出聲製止。
哪知這兩瘋婆娘瞥了一眼廖命就沒再搭理,“接著奏樂!接著舞!”
好似天魔繚亂,群魔盛宴。
廖命忍無可忍,一把衝進了車間。
一伸手抓住了這兩玩的不亦樂乎的瘋婆娘,左手擒拿將虞雲橫在桌案上。
“啊啊!刺客啊!刺客啊!鳳侍衛護駕!”這女人還在演宮廷戲。
假模假式的讓廖命青筋暴起。
鳳飛兒可清醒了,她知道廖命接下來要幹嘛了。
這回她可不敢輕舉妄動。
虞雲見鳳兒不配合,不由也想起了些什,忙掙紮著起身。
卻被廖命一把按了下去。
虞雲頂著個大白臉,梳著好似東瀛美婦的高頂髻,扭頭瑟縮著看向了一言不發的廖命。
“少…少爺,饒了雲兒吧,嗚……”虞雲這下可真急了,在梁城呆久了都快忘了這紈的懲罰手段有多羞人。
廖命可不吃虞狐狸的梨花帶雨,這下鳳飛兒可逃過了一劫。
“饒了雲姐?”廖命裝模作樣的摸著下巴,清秀的眉毛一挑,“好啊!昨天讓我偷簽的合約拿出來撕了就是。”
這下虞雲可不說話了。低下頭裝小烏龜。
廖命哭笑不得,雖然也沒有指望她能交出來,可這樣子明顯就是死鴨子嘴硬。
虞雲緩了緩,又微微側了美頸,眼角還未擦拭的淚珠點綴著難以言喻的撫媚,“那—,我家的好少爺,可要憐惜雲兒啊—”濕濡濡的嬌呼惹得旁觀的鳳飛兒紅了臉。
廖命也好不到哪去。身子骨一酥,差點壓不住這虞狐狸,水蛇腰好似上了雪花膏一樣滑膩。
廖命強撐著鎮定,拍了拍這狐狸的珠圓玉潤,試了試手感。
感覺還沒出來,這狐狸倒是輕喚起來。
“唔──”不知道是有心作怪,還是本性使然,虞狐狸開始不住的輕顫,連帶著渾圓也微微抖動,柔潤的手感隻撲向廖命。
“她要殺我!”廖命不禁想到。
遂又猛搖了搖頭。鳳傻子可在旁邊看著,萬萬不可失了家主威嚴。
廖命還不知道自己可沒什家主威嚴這種東西。
而此時的鳳飛兒已經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這讓人麵紅耳赤的東西,雖然嚴嚴實實的,但還是給眼睛留了個肉眼可見的大縫隙。身體輕顫的好似躺在桌案上的是自己。
“小…小廖啊!我…我可以戳一下嗎?”鳳飛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隻覺得口幹舌燥,覺得眼前光景誘人異常。
虞雲這下可也紅了臉,瞪了眼這風傻子。
廖命一見這狐狸稍顯正常起來,暗中一運手勁,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了下來。
“啪!啪!啪!”三聲脆響在這寬裕的車間綻放。
連帶著這兩個傻娘們都來不及作反應。
“今晚在此宿營,你們待會準備一下。”
說罷廖命便帶著溫膩的脂滑手感匆匆跳出了車間,隨後身後便炸出一聲響亮的哀嚎!
“這才對嘛,又不是夫目前犯搞得那香豔幹什。”廖命虛抓了抓作案工具,感覺到虞狐狸滿滿當當的份量和質量。不由得又紅了紅臉,甩了甩頭,又急忙前去下一輛車間吩咐住宿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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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桌案被敲得不住凹陷下去,虞雲依舊趴在上麵沒有動彈,倒不是不想動,隻是一動就疼的直咧嘴。
“啊啊啊啊!少爺我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啊啊!”將手中的膏藥甩了出去,虞雲挺身坐了起來,也不顧渾圓處傳來的騷癢,而為她塗抹膏藥的鳳飛兒則暈暈乎乎的不知所措。
虞雲拉了鳳飛兒坐下,扶著她的肩膀“鳳兒助我可好啊?”虞雲眼底閃過一絲殘忍之色,好似廖命時日無多。
鳳飛兒哪曉得彎彎繞繞,隻覺得廖命過分,便點頭應了下來。
“哈秋!”
此時懶洋洋癱在車篷頂上看話本的廖命打了個噴嚏。
捏了捏鼻子又繼續瞄起來。
“這潘金蓮真怪模怪樣,下毒卻還得說句大郎該吃藥了,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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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悠悠的燃著,雖是在野外,但這晚飯並不從簡。
山珍野味自不必說,虞雲珍藏的寶珠雲盤酒也都拿了出來助興。
就連鳳飛兒都一改性子,為廖命殷勤斟酒,一切都讓廖命覺得新鮮不已。
廖命倚靠在為他捏肩的虞雲身上,享受著柔夷輕撫,不由起了幾分愧疚,於是低聲詢問,“還疼嗎虞姐……”
虞雲好似沒事一般,繼續自顧自的輕揉慢撚,“哪的話啊少爺,少爺想要的東西,雲兒都會雙手奉上,少爺何必在意。”說著又加大了幾分力度。令得廖命不住長舒幾口氣。
鳳飛兒低垂著頭,有些愧疚的看向廖命。
“廖郎,飲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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