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競團寵專治不服 ()”
再次醒來,衛輕的腦袋一陣脹痛,昏昏沉沉地發現自己躺在潔白的床上,身旁是高高掛起的輸液瓶,左手背插了一根針連接輸液瓶。
守在她身旁的安飛飛打了個盹陡然迎上病床上少女疑惑的目光,她精致的美眸迸射出興奮的光芒,猛地湊近:“輕輕,你醒啦?你可嚇死我了!”她嗔怪地瞪了一眼衛輕,不過轉瞬,仔細想想衛輕又沒有什錯,突然覺得有點尷尬。
“慕豈呢?我睡了多久啊?發生了什?”衛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隻記得在雨中緊緊摟住自己的慕豈,別的卻忘記得一幹二淨,依稀回憶到自己在廁所被人迷暈捋走,就徹底斷片。
詫異地直視她茫然的表情,安飛飛點了點頭解釋道:“你被鍾一珂拐走了,那個狗東西居然想把你活埋,還好慕豈他及時發現了你。你被發現的時候陷入了昏迷,已經睡了5個多小時啦。”她嘟起紅唇,其實細細想來,在雨中相擁倒也是極其浪漫了,難怪那開挖掘機的大叔也嘖嘖稱讚。
如果錢非項能夠在她窮困潦倒的時候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她就會羞澀地回一句: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啊!好害羞!好浪漫!
顯然,安飛飛已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了。
“你還沒回答我最重要的問題呢,他呢?”衛輕著急得坐了起來,用小手扯住安飛飛的衣袖,甚至沒有注意到她眉間的喜意,內心飄過許多不好的猜測,她害怕他因為自己受傷。
聞言,安飛飛撇了撇紅唇,酸溜溜地揶揄她:“有了男朋友,姐妹都不重要了是吧?你自己往左邊看看。”平心而論,雖然她自己也很珍視錢非項,但也絕不會認為男朋友比閨蜜還要重要的。
下意識地,衛輕偷偷用餘光打量了一下隔壁的病床,上麵靜靜躺著一個麵容俊美的高大男人,他的眉頭深鎖,增添了幾分平日未見的凝重和嚴肅。
原來他也暈倒了啊?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少女捂嘴笑出聲來:“夫妻雙雙睡病床,真是慘啊!”言畢,討好似地抓住了安飛飛嬌嫩細膩的小手,狗腿地衝她綻放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安飛飛絕對是世界上最容易哄的女人,她仔細端詳著衛輕那蒼白如紙的小臉,頓時一點氣也撒不出來,於是挑了挑眉:“你把本小姐當什人了?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對一個遭遇不幸的人責罵,不是她的作風,更何況這人是她的閨蜜。
聽她這一說,衛輕暗暗鬆了口氣,倏地感到心湧起一股暖流。
“對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失控的慕豈,他這樣的人竟然徒手去挖土,你相信嗎?”安飛飛誇張地捂住了紅唇,神情如同見了鬼一般。
“啊……這,我們還沒準備好呢。”衛輕的嬌美清純的小臉霎時一片緋紅,她含羞帶怯地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慕豈,內心慌亂無措。同時,也隱隱有些期待。
作為沒有談過任何戀愛的少女,她對於愛情和婚姻還是滿懷憧憬的,誰不想穿上仙氣飄飄的婚紗呢?
而慕豈也是神色慌張地回望了身旁懵懂的少女一眼,倏地感覺心跳漏了一拍,他連忙比了個手勢示意自家那口無遮攔的母親,隨後清了清嗓子:“媽,我們今天回來是想把球球交給你們暫時照顧一下的。”
他明明之前就交代過了,可看秋溯音壓根沒有放棄這個話題的意思,於是就開口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這樣,也許那個小丫頭就不至於那窘迫。
“啊,我想起來了,你們是要去瑞士進行比賽是吧?加油加油,順便來個甜蜜旅行,就當提前度蜜月了。”秋溯音捂住紅唇偷笑,精致明豔的美眸透露出濃濃的戲謔,她希望這不開竅的兒子能把握住這次機會。
衛輕下意識地掃了一眼身旁錯愕的男人,悄咪咪將小手塞進了他的掌心,瞬間就被他握住,慕豈相當珍視地深情凝視她。
“嗯,想。”半晌,慕豈撇過頭去,望著天際泛起的霞光淺淺一笑,不置可否。他覺得方才衛輕呆呆的模樣可愛極了,忍不住多看幾眼,害怕以後再也沒有這好的機會,讓彼此的眼中隻剩下對方。
被他的話惹得意亂神迷,衛輕窘迫地耷拉下腦袋,暗自揣測他話中的含義。
他不會是……在暗示自己什吧?
還是說,他隻是很單純的看到情侶有點羨慕想談戀愛了?
在她糾結的時候,天空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一束煙火劃破長空,發出“咻”的巨響,綻放出大大的花朵,尾部不斷迸射出細細的焰光。
一個接一個,煙火盛放得很大,似乎就近在眼前,伸出手就能夠碰到。
衛輕詫異地瞪大了水靈靈的眸子,甜甜地露出一個笑容,漾起俏皮的梨渦:“你看!好美……”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就僵住了,錯愕地望著身旁的那個少年。
隻見慕豈恰好伸出那修長纖細的大手,輕覆在她白皙嬌小的手上,然後溫暖襲遍全身,兩隻手緊緊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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