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整部戲的中心,如果一切都是圍繞著她的周身而展開,”康裕把刀叉擺放在牛排的倆側,“那——她就可以演好她的那部分。”
緊接著他把刀叉調換了一個位置。
“但我懷疑她能否演好一個小角色,甚至於那些個性鮮明的配角。因為整出戲都必須為她而作,完全是寫個她的。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女王——隻對自己感興趣的女王。”
他把自己的紅酒杯輕輕移動,在桌布上發出沙沙的聲響。然後同樣用戲曲般詠歎腔調回以毛利,“這樣的人,一生都會處在極大的危險當中。”
“危險?”毛利的眼睛中帶著些許的驚訝。
“這個詞讓你感到驚訝?我認為每一個偵探都會有一些遠超乎常人的嗅覺。”
“有話快說,你小子別吊胃口。”
“好吧,好吧,讓我們繼續開始。”對於毛利的不爽,康裕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你想一想,舅舅,一個女人隻會看到一樣東西——她自己。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利益關係是如此的錯綜複雜,而這種女人卻對於這種危險完全的視而不見。她隻是矢誌不渝的看向自己前進的道路,卻忽視了周圍的暗坑。”
“所以說。”康裕用自己尖尖的指甲在桌布上從左往右一劃,“她遲早會麵對一個結果——那就是滅頂之災。”
聽完了康裕的說法之後,平靜下來的毛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自己承認對這種說法很感興趣,可他自己也是絕對不會像康裕這想的,因此也絕對不會得出這種見解。
“另一個人呢?”毛利問道。
“拉娜小姐?”
康裕把目光快速的掃向了另一桌,然後快速的轉回。
“那,”他輕笑了一聲,“你想要聽點什?”
“你想到了什就說什。”
“我的好舅舅,你覺得你自己的外甥今夜就是一個給別人看手相或是麵向的算命先生?”
“你可比他們這些人中的大多數強上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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