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陽光著實是格外給力的啊,待到我跑到對岸,已是大汗淋漓,正後悔著方才沒有問清楚這文青畫師的具體樣貌或是位置什的,周末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跟了上來,這身體素質連我都還不如,居然還想進兮息堂,怪不得仍在計劃中呢!
“周末,你知道這兒有位叫文青的畫師的嗎?”
他還沒喘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著:“你幹嘛要從這頭繞這大一圈,明明可以從另一邊走過去的。”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確實啊這湖是個方形的,我方才從靠近一角的地方跨越了兩個角才到對岸,若是反向而行,繞過一個角就好了。
“你說這大的湖,為什不在上麵多修建幾座橋的啊?”我不禁問道。
“這寬的湖,要建個橋那可是相當不易的,再說了就是有工匠有這個本事,肯定也是要耗費巨資的,這個錢誰掏呢?那些街頭畫師嗎?他們賣出去一幅畫最多五兩銀子,湊起來到何年何月去了啊!”
“那秦家不是很有錢的嗎?就沒有富豪可以···”
“富甲人家大多居住在東城,哪有閑情管這的閑事的啊?再說了,什叫為富不仁的啊,阿茹,你真是涉世未深,不知人心。”
“說得好像你很懂人情世故一樣,那怎還那般惹人討厭。”我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
“我說,快幫我找找那位文青畫師,幫忙沿路問一下。”
“行吧。”
我和周末沿岸一路問到了頭兒,終於在湖的一角綠蔭處打聽到了文青畫師,他正躲在樹蔭下乘涼或是打盹的吧!
有旁人告訴我說:“姑娘,文青畫師在參畫呢,你要是真心求得他的畫,還是靜候片刻吧。”
“哦。”我和周末站在一旁等了好一會兒,他的呼嚕聲都起來了。
“八成騙人的,這些個街頭畫師騙人的把戲可多了的,說不定都串通好了的。”周末終於忍不住了,後背被曬得發燙,後腦門子都是熱的。
“試試嘛,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的嗎?”我反問道,他不說話了。
“那找個陰涼處等會兒,幹嘛杵在這兒啊?”周末說著就要往一邊兒跑。
“求人得心誠,你看,太陽在天空中的位置一直在動,不同位置處的太陽光照來的角度也是不同的。現在這個角度,樹是樹蔭,一會兒太陽再往西邊升些許,照射過來這樹蔭就全然在後了,而我們站的位置處正好可以起了樹蔭的作用。”我聲音不高不低,不大不小。
“說到底不就給人家擋太陽的嘛!你自己擋去。”周末不樂意道。
我再懶得跟他說,反正又不是說給他聽的。
“誰啊,這吵。”我影下的人終於醒了,再不醒我後背就要著火了,感覺。
“請問是文青畫師嗎?”
“嗯。”他似有似無地哼了聲。
“小女子阿茹,想要向先生請教一些有關對畫的事。”
“說。”他打著哈欠道。
“敢問先生現有一幅對畫,失了一半可能修複?”
“是一對中的一半?”他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對中的一半,外加所餘一半中的一半。”我輕聲道。
他定睛坐起身來,這才開始正式看我,看得仍是漫不經心:“可是見過那一半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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