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間,許知非時不時會掏出手機,看得出來,她是在回複消息,隻是回複給誰呢?靳若海不知道。
下午五點鍾,太陽依舊似火,院子的合歡樹看起來倒是很有精神,這無疑給院子帶來了一抹綠蔭。蓉蓉靠在南一諾肩膀上睡著了,南一諾一動不動,生怕擾了她好夢。
許知非站起身輕拉開門走到院子,靳若海示意南一諾,將電視聲音調低,也跟了出去。
“你瞧文竹的葉子都快掉光了。”許知非並沒有看靳若海,淡淡說了一句。
“我每天都有澆水。”靳若海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
“文竹怕水,水澆多了呢就會泡根,然後它就掉葉子,變得光禿禿了,友情提示,虎尾蘭也是呦”
“好。”
“經常給虎尾蘭鬆鬆土,然後給它施點磷肥,雪姨花店有磷肥,開學前這半個月我基本都在,有空你去拿一袋。”
靳若海眼的許知非,光芒萬丈,她一字一句,柔聲細語,靳若海聽在耳朵,記在心稍上。
許知非講了很多,然後她看向靳若海,“這段時間我可以幫你照料,我和蓉蓉開學之後,你要好好照顧它們。”
“聽君一席話,勝看一本書,你可真是個養花小能手。”聽到蓉蓉聲音傳來,靳若海、許知非轉頭回應。
“睡醒了?”
“嗯,此刻無心睡眠,咱去K歌唄。”
“我們都沒問題。”靳若海和南一諾無謂的聳聳肩。齊刷刷的看向許知非。
“?_??!拍板權在我嗎?那我除了說去吧,還能有別的想法嗎?”
“你最好,愛死你了。”蓉蓉說著話,就摟住了許知非脖子。這操作勾起了南一諾和靳若海男生心底的小心思,喜歡一個人,大概會渴望能和她有肌膚之親,這著實讓吃瓜的兩個人羨慕不已。
“開三小時,我家那位母老虎給我立了規矩,晚上9點之前,必須回家。”蓉蓉邊氣不打一處來的吐槽,邊很納悶的說:“你說,她閑事管的是不是有點多?我都成年了好不好,我有一次隻是晚回家了8分鍾,她愣是把我關在了門口半個多小時,隔了一扇門,她各種說教,心好累。”
“她可能是在關心你。”沉默了很久的靳若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關心,你可真想多了,她對我隻有苛刻。”
“噓....”許知非搖搖頭,靳若海似乎明白了什,他不再說話。
4個人開了個小包,空間竟然顯得還很大。蓉蓉點歌,扭頭喊南一諾一起。“南一諾,給你個和我合唱的機會,你點歌。”
“好。”
“還有什她不會?”這是靳若海的第一感覺。靳若海一直覺著許知非屬於那種恬靜、話不多的女孩,她身上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氣質在吸引著自己。聽說雙子座的特征是“動若脫兔,靜若處子”,在靳若海看來,許知非也是這樣的姑娘,她安靜的時候他靜靜看著她,就很滿足。她活潑起來的時候,也相當可愛。靳若海忽然就有了遺憾,他還不知道許知非的生日是什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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