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冷墨軒便收到了陸郅銘的來信,看完了之後無奈的挑了挑眉,將信收了起來。
而程惜兒的幾個小姐妹還不知道她離家出走這件事,直到蘇瑾兒和喬輕越結伴去丞相府找她玩時,才知道她離家出走了。
先前他們還不打算告訴她們兩個,後來還是從程玉兒那個“怨婦”的嘴知道的。
回到府後,蘇瑾兒就一直惡狠狠盯著一個橙子。
“渣男!死渣男!”
“你說說你你一天天的,非要作,這下好了吧?同床共枕十六年的老婆是個綠茶殺人犯,好好的一個閨女還被你給氣走了!”
“你落到這樣的下場能怪誰?都是你咎由自取!活該!等著孤獨終老吧你!”
對著橙子罵完了之後立馬把皮剝了塞進嘴,邊吃邊抱怨道。
“你說這程惜然也真是的一個人跑出去流浪去了,都不給我們留個口信兒,明明是四個人一起來的,現在丟下她們三個人獨自遠走高飛去了,唉這塑料友情啊!”
走的時候應該把她也帶上的!
話說隻露了一次麵的書呆子歐陽若宣那日和她們道了謝,便回家了。
回了家之後盡管他極力隱瞞但還是被其母看出了他遇到了危險,之後的一個月都不許他出門,更別說賣字畫了。
見母親終日為生活所操勞,他卻隻能躲在他的書房讀書,他的心實在是過意不去。
終於還是背起了字畫進城賣字畫去了。
一路走來還算平穩未出任何意外,歐陽若宣進城來到一個比較熱鬧的集市上挑了一個位置將他的字畫擺開。
“字畫,字畫,賣字畫了!”歐陽若宣這呆子有氣無力的吆喝道。
因為不怎出府,章修年怕自己的女兒在府憋壞了,今日特許她出府逛逛。
章穎兒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一群便裝侍衛,又看了看身旁的晴兒,無奈的撅了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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