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嗎?以前咋沒看出來,她這鬧騰!”
“她可不是一般的能鬧騰,上次因為爬樹摸鳥蛋結果被蛇咬了,因此還大病了一場,醒過來之後就更加頑劣了!”
淩菁菁和原主的性格這是無縫連接啊!一個比一個皮!醒來了也發現不了什異常。
“這樣啊!那還挺可憐的!”
唉要論可憐她們幾個那兒比得上她啊!爹不管娘不在還要天天和家的小老婆和異母妹妹鬥!
“可憐那也是自找的!”韞晟毫不留情的說道。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她認同的點了點頭,以前雖然不怎了解但最近這幾天接觸下來,淩菁菁是真的欠揍!
走在後麵的淩菁菁一路上總感覺鼻子癢癢的,等到休息喝水的時候連打了三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看向在前麵的韞晟喃喃道。
“指不定又是那個缺德師兄又在說我呢!”
因為還沒走多遠怕被適嶽韞晟看出來,兩人便一直沒有接觸。
適嶽則沒有空管這些,一直守在那位商人的身邊,韞晟則帶著程惜然跟著押送貨物。
而蘇瑾文那邊兩人下了馬之後先去換了身衣服,冷墨軒卻在此時看到了他與陸郅銘聯係的信鴿落在了白七的肩頭。
白七取下鴿腿上的信遞給了冷墨軒,他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
“跑江南去了?那小皇叔去瑜洲不是撲了個空嗎?”
“要不要通知初賢王?”
“通知一下吧!不通知豈不是不太道德?”
說著白七就進了茶棧命小二找來紙筆寫好後又傳來另一隻信鴿將信送往瑜洲。
蘇瑾文和章穎洛換好衣服收拾好東西便走了出來,見冷墨軒坐在桌前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那個,你也送我們到這兒了,你剛剛濺我們一身泥的事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了,咱倆就算扯平了!”蘇瑾文有些扭捏的說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