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會一直追了她一路想要殺她呢?
她思來想去除了那兩個人,她沒有其他的仇家!
可林秀華已經死了,程玉兒一個人哪來的能力雇傭這多的殺手一路追殺她到容陵?
難不成?她的身份並不隻是丞相府二小姐這簡單?
見她一直出神,一個名喚芙蓉的妓女一戒尺打在她的胳膊上,瞬間胳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她下意識的抬頭瞪著她,卻見她惡狠狠的看著她,訓斥道。
“看什看?方才教你的東西都記住了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是想挨打嗎?”
程惜然抬頭冷冷的看著她,心中卻在想著自己到底該怎辦,與她們硬碰硬的話,自己不一定討得到好處可就讓她這樣坐以待斃的話,她也做不到。
“記住了。”她不情不願的答複了一聲。
現如今隻能先順著她們的意來,才能獲得更多的時間想辦法該怎樣逃出去。可是如今她在錦花閣又不知道在具體哪個地方,又無法與外界取得聯係。
該怎呢?
如今,她被困在這個房間,每日都會有人守著她不讓她出去,飯菜有人會定時定點送來。
就連窗戶都不讓打開,隻留著一絲不大的縫隙足以通風。
每日空閑時,她便趴在窗戶邊透過縫隙看向外麵的世界,如今已是初春,許多樹梢上都已長出嫩綠的枝芽。
萬物新生,可她卻被困在這個地方,不見天日……
眼看她們該教的東西都教的差不多了,再這等下去就真的該讓她接客了!
可她依舊是什辦法都想不出來,至今都無法與外界取得聯係。
近些日子來,冷墨軒陸郅銘等人花費眾多人力財力,在方圓幾城不斷的找尋著程惜兒的下落。
可不知怎的,她竟像是人間蒸發了般,怎尋都尋不到她的蹤跡。
夜幕降臨,天上星子點點卻不見月光,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讓這個春夜平添了幾分森然的涼意。
已經連續奔走了七日的陸郅銘此刻正坐在庭院前的台階上,腳邊是一堆歪七扭八的酒壇子,手還拿著一壇。
臉色微紅卻不見半分醉意,失魂落魄的望著手中的酒罐。
這些日子,他命人翻遍了整個容陵以及周圍的州郡,卻沒有她的半分訊息。
帶走她的那夥人找到了,但什都還沒問出,便齊齊服毒自盡了。那是一群秘密豢養的死士,具體受誰指使如今還在追查中。
本想借酒澆愁,以為醉了便能暫時逃避這個讓他難以忍受的事實,可往常不怎飲酒的他竟不知他的酒量竟如此之好,幾壇最烈的酒下肚卻依舊清醒如初。
抬手又是一口酒猛灌入喉,他抬眸望著夜空中眾多繁星,人生第一次陷入了迷茫,突然一陣猛烈的夜風吹來,寒意入骨讓他的意識愈發清明了起來。
“程惜兒,你到底在那兒啊?”
庭院轉角處一人信步走來,突然在廊前的杏樹後停下了步子,看著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陸郅銘,待了一會兒便又接著往前走去。
陸郅銘一言不發的喝著酒,察覺到有人在身旁坐下,他微微側眸看了他一眼,卻發現是冷煜楓淡聲道。
“你來了。”
冷煜楓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壇子以及他的神色,伸手拿起一壇酒拔開酒塞陪他喝了起來。
酒一入喉便覺得辛辣無比,看樣子,度數不低。
“酒量不錯,這烈的酒,飲了這多壇竟無半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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