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都這累,是跑過來的?”
“那不然怎辦?我問了廉城知州,密道全長幾十通風口又少,我們人又多,一來是為了節省時間,二來在麵待久了也沒有那多的空氣,再加上點著火把燃著煤油時間一長遲早得被憋死,他們每日在山上跑來跑去也是時候驗收驗收他們體能訓練的結果了!”
“辛苦你們了!”
陸郅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到緩過來了陸郅銘看了眼四周的環境。
“這是鍾樓?”
“對!密道位於鍾樓旁而鍾樓是裕城的最中心,所以這個地方非常安全。”
“戰況如何?”
“前幾日那幾場贏了兩場平了一場,都沒有什問題,但今日這一場非常奇怪!”
陸郅勳道,聞言陸郅銘看著他蹙眉問道。
“怎個奇怪法?贏了?還是輸了?”
“今日我們幾乎沒費一兵一卒輕輕鬆鬆就取勝了,他們的人就像是故意來送死的一樣。”
“所以大哥你懷疑有詐?”
“不錯,現在天色不早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有動作了!”
“等到我的人都上來後我會派人將密道遮住,藏在鍾樓附近,另外派人在民舍城牆還有偏門附近潛伏著,絕不會讓瞿聖人靠近半步。”
見陸郅勳笑了笑,陸郅銘也笑道。
“當然,我相信我所說的這些大哥早就已經想到了,你的人估計已經到地方守著了。”
“知我者莫若郅銘也!”
“那是,咱倆可是親兄弟我不了解你誰了解你?”
“怪不得人家都說我們兄弟倆心有靈犀,所言非虛啊!”
事不宜遲兩兄弟也不再嘮嗑了,將將士們都安排到了該去的崗位上,便急匆匆的往城門和偏門趕去。
陸郅銘站在城牆上站在隱秘處用望遠筒看著瞿聖營地的動靜,一個個又是喝酒又是劃拳的,要不是看到隻有幾頂帳篷亮著燈的話,他估計都要信了他們這表麵功夫了!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細節決定成敗!
蕭騁從他手接過望遠筒,看完後得出一個結論。
“這群瞿聖人還是頭腦太簡單了點,真不知道是他們把你和大公子想的太笨,還是他們真的太蠢!”
“除了他們蠢還有其他答案嗎?”
陸郅銘靠著牆看了看立著的稻草人,上前扶了扶確保不會倒了之後又退了回去。
“將軍,你確定他們不會識破嗎?”
蕭騁看了看這稻草人雖然穿的兵服頭盔什都戴著的,但是這臉也太明顯了吧?
“要不你到他們哪兒去,看看能不能看清楚稻草人的臉?”
“算了算了,那遠那肯定看不清,他們又沒有望遠筒怎可能看得出來?”蕭騁忙搖頭笑道。
“那你在這兒說什廢話?”
望遠筒是陸郅銘和陸郅勳做出來的,整個煦京也就隻有他們陸家有,瞿聖人見都沒見過怎知道它的用途?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陸郅銘和蕭騁鬥了會兒嘴,不禁感覺這蕭騁怎和韞晟性子這像?
以前怎沒感覺出來?
蕭騁:你以前搭理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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