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騁在陸郅銘身邊守了整整三日,直到第四日才聽聞他醒來的消息,忙著往他修養的軍帳走去。
一進門便見陸郅勳和楚恬都在,行了個禮這才將目光落在陸郅銘身上。
“將軍現在宜靜養,先臥床半月等傷口都結痂了再下床。”一旁的軍醫道。
陸郅勳摸了摸他的額間,發現還是有些許的發燙,便擔憂的擰眉道。
“你這才剛醒,連熱都還沒退下去,回煦京的事暫且先耽擱一陣,身體好利索了隨便你跑哪兒!”
陸郅銘從軍醫手接過藥碗也不管苦不苦,直接一飲而盡,將碗還給軍醫看著他大哥道。
“這點傷用不了多久便能好,哪有你們想的那嚴重?”
“你啊你啊,虧你還是個大夫,對其他人的身體那是上心的不得了,唯獨對自己的那是一點都不上心!”
陸郅銘笑笑並未言語,陸郅勳倒是好奇道。
“你這急著回煦京怕不是急著回去見誰?”
“就是我與你說的那人。”
陸郅勳見自家弟弟一副懷春的模樣,隻得無奈的笑笑。
“再急也得把傷養好了才許離開,人在煦京又不會跑,真不知道你急個什勁兒。”
說著煦京陸郅勳倒是想起前幾日從煦京傳來的信,於是忙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拿了一封信回來遞給他。
“前些日子從煦京傳來的信,見你沒醒便一直放在我這兒了,如今你醒了自然要拿給你。”
陸郅銘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信封,接過信道。
“多謝大哥!”
見他拆開信認真的看了起來,帳內一行人目光也沒有多在那兒停留,可誰知越看陸郅銘的神色越難看。
陸郅銘的握著信紙的指尖被捏的泛白,看著信上的內容是既窩火又無奈。
信上說惜兒因為太後的緣故誤解了他,如今已經到裕城來尋他了,想著他便想要下床去尋他。
見他在看信,蕭騁突然想起自己懷還有一封,於是忙拿出來遞給陸郅銘道。
“將軍,這封信是開戰前一日一位姑娘讓士兵轉交給你的,當時你不在帳內,他便給了我。”
陸郅銘看著他手中鼓鼓的信,心底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人都來裕城了,為什不見他?而是選擇留一封信給他?
那這說,那日他在鍾樓上見到的那個熟悉身影就是她?
猶豫的伸出了手接過了信,看著信封上陸郅銘親啟那幾個大字,讓他確定了她確實來了裕城,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陸郅銘拆開信,第一眼見到的是安靜的躺在信封的一對淡黃色珠花,他木訥的拿出信與珠花,未曾看信而是盯著珠花久久未曾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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