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靠著床側睡了一夜,睡的腰酸背痛。
早上醒的時候,宋皆卿和顧家父母來了一趟,她躲在暗處不吭聲。
護士也來了兩次幫他換鹽水。
原本打算就這陪顧北義一天,卻聽著他手機響,是學校打來的,問九尾怎不去上學校?
九尾糊弄了幾句,想起來自己原本該上學的,不過這幅樣子估計想變小也不可能了,跟老師請了假,還要裝模作樣的去學校拿作業。
等了一輛公交車,小心翼翼的上去,差點坐過了站。
學校在上課,老師沒見過九尾,問她找誰?她說她來幫九尾拿作業的。
聽起來還挺奇怪。
林植洲坐在中間旁邊的位置上一直低著頭,身體不時小幅度的抽搐。
九尾察覺出些許不對勁,想伸手碰碰他,猝不及防的被他抓住了手腕,黑到滲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力氣大的她有些發緊。
他眼底有瘴氣。
九尾覺得不簡單,不動聲色的等林植洲自己放開手,在他身上偷偷施了一個小法術,有什風吹草動她就會知曉。
拿了自己的小書包走出去,林植洲的眼神在她眼底還有些觸目驚心。
這種瘴氣有毒,除非有人施了什法,或者誤食了什毒草。
可那種毒草長在極深的水底,尋常人根本拿不到,那就是有人施了什法。
九尾眼神一凜,腦海突然想到一個人。
把這件事告訴了張深,張深也覺得很有可能。
兩個人在晚上的時候行動,摸到了林植洲家,三更半夜的時候,林植洲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走出來,一直走去他們家附近的公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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