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誌寧朝著程處弼拱了拱手,快步而去,臉色黑得怕人。
“簡直厚顏無恥之尤,”
這不要臉的實誠人,這輩子也就見過兩位。
一位是當爹的程咬金,一個是當兒子的程處弼,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長孫家慶前幾日,自己主動辭去了太子侍讀一職,於誌寧正為東宮邊少了一根攪屎棍才剛鬆了口氣。
結果沒有想到,這根更粗更結實的攪屎棍就杵在跟前晃晃悠悠,更特的令人糟心。
等於誌寧行遠,一幹左內率的精銳們,甚至那些宦官、宮女都不約而同地朝著程處弼一禮。
雖然不說話,但是他們那一張張滿是敬佩的笑臉,足以說明一切。
寧忠這個時候掀開了門簾,鬼鬼祟祟地探出了頭來,看到於誌寧已然大步遠去。
這才湊到了程處弼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朝著這位吼聲如雷的程三郎恭敬一禮。
“殿下請將軍入殿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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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入殿,就看到那道懸掛的竹簾尚在,不過李承乾這位太子殿下卻沒個正形地歪著身子。
從簾側探出身子來衝自己頻頻招手。“處弼兄,快快過來。”
程處弼一扭頭,就看到寧忠正在指使著那些小宦官將殿門關上,防止有人不告而入。
程處弼這才快步來到了簾後,李承乾就樂著咧開了嘴,朝著程處弼翹起地大拇指。
“痛快,多謝兄台,給小弟出了口氣。”
“殿下說的什話,臣不過是盡自己臣下的本份。”程處弼表情很是一本正經地道。
已經悄然行來的寧忠暗暗撇嘴,老實地站到了太子身後。
這話讓李承乾差點笑出聲來。“也罷,兄台你說是什就是什……”
“不過,孤有些擔心,那孔常侍乃是父皇身邊信重的臣子,昔日的秦王府十八學士。”
看著太子殿下憂心忡忡的模樣,說不感動是假的,不過程處弼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殿下,他們是陛下的重臣又如何?您可是陛下的血脈,陛下與皇後所生的嫡長子,是大唐的儲君。”
看著太子殿下那張糾結的臉,程處弼輕歎了一口氣,忍不住開了口。
“有些話,本不該是臣子可以說的,不過好在殿下你把我當成朋友,所以我就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難道您與陛下的關係,還不如陛下與臣子的關係嗎?
如果是這樣,那一定跟殿下你沒有經常性的與陛下溝通有莫大的幹係。”
“關係是相處出來的,就像陛下跟娘娘關係為什那好,還不是因為天天呆在一起?”
“而殿下你深居東宮,除了平日常例的參見之外,幾乎再沒有與陛下溝通的機會。”
“還請殿下謹記,多往陛下那,和娘娘那走動才好。”
而不是成日看著那幾個臣子,在跟前上竄下跳還得陪笑臉,這樣的太子,當得程處弼都替他憋屈。
“多謝處弼兄提點,我,我隻是不太擅與跟我父皇交道。”
“不擅長沒關係,陪陪你父皇吃個飯,常常去走動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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