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太醫署居然這基?居然有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
太醫署第三位太醫令,老程家的道德擔當程處弼臉色都變了。
小心翼翼地放輕了腳步,朝著那間放出怪腔怪調的呻吟聲的屋子走過去。
距離門口還有兩步,就聽到了一聲啪……這似乎像是板子跟皮膚接觸的脆響。
程處弼的腦袋邊立刻開始了瘋狂的聯想,心中出現了一連串的草字頭。
這不正經的太醫署,實在不是程家人該呆的地方……
不過,作為太常寺丞,太醫署太醫令,程處弼覺得自己為了純潔和淨化醫務工作者群體。
必須要做些什,作為領導幹部,就要勇敢地站出來,將那些汙七八糟的玩意給驅逐出去。
心中充滿了責任感的程處弼,深吸了一口氣,鐵拳緊握,探頭伸進去。
已然有了心理準備,接受那些辣眼睛的畫麵,結果就看到了幾位袒胸露背的醫者端坐著。
旁邊有相同數量的醫者正在給他們針紮炙,其中一人似乎紮錯了位置。
那位被紮得表情都開始扭曲的醫者瞬間張嘴。那耳熟的鵝鵝鵝聲再次出現。
然後看到了一旁一位板著臉,須發花白的博士熟練地揚起了戒尺抽下,啪……
日!這是一個星球的名字。草,這是一種植物。
程處弼呆滯地看著這些優秀的醫務工作者們,正在刻苦的專業醫道醫術。
不惜以已身嚐試,去承受失敗所帶來的痛苦。這種神農嚐白草的精神和優秀品質,十分地值得讚揚與鼓勵。
#####
程處弼摸了摸有點發燙的臉,有點臊眉搭眼地咳嗽了聲。
迎著那一雙雙愕然望過完來的目光,朝走去。
“下官見過程太常。”那位耍戒尺手法熟練的老者,朝著程處弼恭敬地一禮。
“諸位不必多禮,本官就是瞎……想走動走動,沒有想到,會在這看到諸位如此廢寢忘食的專研針炙。”
程處弼看著這十來位醫者,很是佩服地道。
“隻是你們這試針,會不會有危險?”
那位年老的博士點了點頭,表情顯昨有些無奈地道。
“危險自然是有的……正因為如此,我等才不得以,相互以身試針。
一來,體諒針感,二來,反複練習,才能夠避免日後給病患診治之時出差池。”
“即便如此,也仍舊有醫者會被誤傷,好在,咱們太醫署內有一套規範,總算是沒出過人命。”
“除了相互以身體試針,難道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程處弼砸了砸嘴問了句道。
“這的確沒有,畢竟,這針炙之術,作用於人體,自然不能用禽畜來試。”
程處弼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也是,雞狗豬羊之流,焉知什是針感?
再說了,跟人類的身體結構都不一樣,這怎試針?
“那為何不弄些模型來讓大家辨識穴位?”程處弼目光在室內掃了一圈之後。
隻看到了牆上懸掛著的穴位圖,卻沒有看到類似的人體立體模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