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的臉直接就黑了。神特的把你稍帶上,我是那種一人做事幾人當的玩意嗎?
再說了,我程老三啥時候又遊手好閑了,不就是出衙門吃個午飯咋了?又沒吃你家米。
劉弘基看到程處弼那副不樂意的表情,哈哈一樂。
“你這小子,說你兩句還不樂意。行了,你若弄好了,遣太醫署的人來知會老夫一聲,老夫親自帶他們過來。”
說罷,劉弘基竄上了座騎打馬而去。不留給程處弼杠,嗯,解釋的機會。
程處弼黑著臉,看著這位說話不中聽的長輩打馬而去,幽幽地目光一轉,落在了站在旁邊的張醫令身上。
“你聽說有人彈劾我?”
張醫令腦袋搖得飛快。“太常說的哪話,下官職低位卑,怎可能知曉這些。”
“難道是署有人出賣我?”程處弼斜挑起了眉,目光邪惡地打量著周圍那幾位差役。
看到這位凶光畢露的程太常,差役直接就跪了。“程太常,小的們哪敢。”
“三公子你忘了,上次咱們差點撞到的那老東西就是個禦史。”程亮趕緊提醒一句道。
“盯誰不好,非得盯我這個實誠人。”程處弼黑著臉,目露凶光地打量著衙門周圍的那些往來的人們。
一個二個歪瓜劣棗的,都長著個禦史樣,總不能全揪過來暴打一頓。
罷了罷了。不經曆風雨,哪來的彩虹,咱老程家誰沒被禦史彈劾過。
作為老程家的道德擔當,程老三著實不樂意遷怒於人。“罷了,那張醫令,我就先出去溜達一圈。”
張醫令臉都黑了,無奈地勸上一句。“程太常,要不,您還是回院繼續打牌咋樣?”
程處弼一樂。“既然都被彈劾了,不多逛逛,豈不是白挨彈劾?”
看著程太常騎著大宛名馬離開的背影,張醫令砸了砸嘴,這話說的,還真沒毛病?
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算了,關我老張屁事,愛咋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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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家木器行,讓木器行的老板挑出好木料,照程處弼的設計圖,先給每一位傷殘人士都訂製一副義肢。
不過五天的功夫,就已然製作完成,收到了貨的程處弼沒有耽擱便命人去尋劉弘基。
還是在程處弼的小院子,劉弘基看到了排在屋子,造型與常人的手腳類似的義肢。
特別是上肢雕刻得十分的精美。那是一個微握成拳狀的假手,還在表麵包裹著皮革增加摩擦力便於使用。
“來,你先試試。”劉弘基抄起了一隻假手,遞給身邊一位齊腕而斷的傷兵。
就見他頗有些激動地將將自己的胳膊伸進了義肢內,由著皮帶束好。
放下了袖子之後,若不細看,根本看不出差異。
然後又抬起了胳膊,打量著那大拇指與另外四指都有一定的彎曲度的假手。
在程處弼的示意下,傷兵顯得有些笨拙地拿假手握住了個細頸瓷瓶。
看得劉弘基兩眼一亮,還真就靠那隻假手就把那個細頸瓷瓶給提了起來。
看到那位傷兵咧著樂得合不攏的大嘴,又試著提了提旁邊擺放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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