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者一臉懵逼地看了眼程太常。你讓人去弄羊過來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你搞烤羊肉的香料那是幾個意思?
程處弼朝著張醫者頷首一笑。“今日與張兄一見如故,一會我們用羊練手。
正好一會練完手了,宰隻羊拿來大塊朵頤,一邊喝酒吃肉一邊縱談醫道,豈不痛快?”
張醫這才恍然不由得大喜,朝著程處弼和李恪一禮。
“原來如此,那張某可是求之不得,哈哈,能與程太常結交,切磋醫術,乃是張某的福氣。”
“不過現在嘛,我們可以先配合一二,先拿這頭羊來練個手。”
“不過在動手之前,且讓我先給它喂下麻沸散。”
“麻沸散?華佗的麻沸散?!”張醫令驚呼出聲來,一雙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程處弼。
就好像是看到了新大陸的哥侖布,又像是看到了打開財富大門的阿巴巴和四十大盜。
“……”程處弼看到了張醫令那震驚到不能自已的表情,不禁有些尷尬。
這特娘的乃是程府秘製,江湖草莽專用配方,麻翻之後利於各種動手動腳的不正經玩意。
但是轉念一想,反正應該也與那華佗的配方差不多,而且自己也隻是用在醫學上,用來治病救人。
也算是為江湖草莽們嘔心泣血的配方,進行一種正能量的宣傳和推廣。
程處弼深深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我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華佗留下來的那個配方,不過這個藥方,的確可以起到相同的麻醉效果。”
張醫者的目光亮得驚人,呆呆地看著程處弼拿出來的那個藥瓶。
看到程處弼將藥瓶一陣搖晃之後,這才從邊傾出了一枚藥液,然後一隻手就十分熟練地將羊嘴給扒拉開,將那藥液傾入之後。
大手一握,就看到了那隻被緊縛於支架上的光羊一陣扭動,卻也隻能翻著白眼咽下了藥液。
看到高大英武的程處弼手法如此之熟練,灌藥技術如此之嫻熟,張醫者越發地不敢輕視這位年紀比自已小不少的程太常。
“程太常的灌藥手法如此嫻熟,實在是厲害。”一旁的聞定滿臉的心悅誠服道。
“習慣了,平日我在府中,也會如張醫者這般,利用各種動物來進行手術的練習。”
聊了不大會的功夫,原本還因為緊張而全身僵硬的光羊終於軟綿綿地歪下了腦袋。
程處弼還很麻利地將羊舌給扯出來扒到了一邊去,然後朝著張醫者道。
“不如,張兄你先來,等到了需要止血的環節,小弟再上如何?”
張勁不由得大喜,磨拳擦掌的準備開工。
“好,那張某就不客氣了,說實話,張某這輩子,還真沒給一動也不會動的病患做過摘痔之術。”
一旁的李恪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一般那些病患,張醫者你如何給他們做手術?”
“喝酒,讓他們喝到睡過去為止,然後再將他們像這樣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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