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萬均一直睡到了半夜,這才緩緩地睜開了兩眼,就看到了賢淑地娘子,就側坐在榻沿。
聽到了榻上的動靜,擱下了手中的書冊轉過了頭來。
“夫君你醒啦,來,快喝點醒酒湯吧。”
薛萬均接過了醒酒湯一口飲盡,抹了抹嘴,興奮地朝著自家娘子杜氏問道。
“多謝娘子,怎樣,程三郎那小子打聽出什沒有?”
娘子杜氏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家夫君,直到薛萬均問到第二遍,這才無奈地輕歎了一聲道。
“你們哥倆聯著手,早就把程三郎給灌醉了。”
“……”薛萬均一臉懵逼地看著娘子,看著娘子杜氏那確定的眼神。
臊眉搭眼地摸了摸鼻子,又薅了薅濃須。“哎呀,為夫又喝上勁了……”
“夫君,你莫要忘記了,你請程三郎過來,可是為了你家三弟的人生大事。”
“結果倒好,直接把醫生給灌醉了……”
說到了這,杜氏好氣又好笑地打量著臊眉搭眼的夫君。“現在怎辦?”
薛萬均一臉黑線地站起了身來,在屋子邊繞案而行。
“還能怎辦?容我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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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兩眼一閉一睜,天,又亮了……日!
這是個名詞,因為這溫暖的陽光,已經透過了窗欞照到了他那張英俊的美姿顏上。
程處弼緩緩地坐起了身來晃了晃腦袋,自己昨天是為什喝酒來著?
嗯,為了薛三將軍遲遲不樂意成親而喝的酒,不,自己就特娘的不是為了喝酒。
老子是去治病的,結果被薛家兄弟生生給灌翻的。
一想到那位性取向不明的薛三將軍也在,程處弼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菊花一緊。
咦……沒有任何異樣,這讓程處弼稍鬆了口氣。
就在他正坐在榻上進行每天的第一次自省其身的時候,就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還有富叔的聲音。
“三公子?”
“富叔啊,進來吧,我已經醒了。”程處弼趕緊大聲地吆喝了句道。
走到了房門口,打開了房門,程處弼那張堆著笑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了那個食言而肥的薛萬均一臉靦腆地站在管家富叔身後邊。
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程處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哎喲,居然是薛二叔大駕光臨,小侄昨日酒多了,不能遠迎,還請薛二叔莫怪。”
管家富叔一臉古怪地打量著那位臊眉搭眼的薛大將軍,還有一臉陰陽怪氣的三公子。
總覺得這邊透著一股子古怪。
薛萬均步入了屋中,朝著程處弼不好意思地笑道。
“哎呀,賢侄別說了,怪老夫,怪老夫,這酒勁一上頭,什都忘得一幹二淨。”
程處弼看到對方如此誠心誠意的向自己表示歉意,還能說啥。
隻能無可奈何地請這位長輩坐下,然後讓管家富叔去弄些茶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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