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浸泡五到十分鍾,出水之後,立刻用濕麻袋包好種子,四周用草覆蓋保溫。
程處弼便是如法泡製,等到做完了這一切,將那個濕麻袋放在一塊木板上,然後拿大量的稻草將麻袋給覆蓋住。
做完了這一切程處弼這才鬆了口氣。
“好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明天早上,最遲明天這個時候,這些稻種就會全部破胸。”
“嗯,就是催出了胚芽……”
看著程處弼這一係列神出鬼沒的操作,又是燒水又是搞麻袋又是搞麥草。
結果就為了催芽,實在是讓在場的一幹人都有一種強烈的荒誕感。
“種子出芽,居然還能夠用這樣的手段和方式,下官受教了。
下官明日一早,就會過來,希望能夠看到程太常所言一般,看到芽生。”
方才跟劉員外聊了半天,大概也了解了這農人催芽之法的李恪。
看到了劉員外與鄧主薄拿著那份今日抄錄的筆錄而去之後,這才朝著程處弼看過來。
“處弼兄,你過去種過田?”
“沒種過,但好歹見過。有問題?”
程處弼回了一句,打量著李恪那古怪的表情問道。
李恪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道。
“處弼兄,你方才還不如把直接把水給燒開,把那些稻種全給煮了。”
“好歹咱們還能嘻嘻哈哈地吃上一頓三季稻米,嚐嚐是什滋味。”
這話讓程處弼一臉懵逼,這小子是鬧什妖蛾子。
一旁的房俊看到處弼兄那副模樣,直接插嘴道。
“處弼兄,方才小弟跟為德兄也在跟那兩位屯田司的官員聊種植水稻。”
“那二位可是說過,水稻稻種在泡足了水份之後開始,到出牙,需要至少三天三夜才可以。”
“而現在你居然告訴我們明天早上,或者是中午,就能出芽?”
看到房俊還有李恪兩人的表情,程處弼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不相信是吧,要不咱們打個賭,若是到明天中午還不出芽。
程某人輸給你們二人一貫,可若是明天中午就能夠出芽。
那你們二人,每個人輸給我一貫,如何?”
“就這?”李恪聽到了處弼兄這話,那顆腦袋的小腦袋瓜子開始瘋狂的轉動了起來。
程處弼一樂,雙手抱胸,一臉無比自信地道。
“廢話,你們兩個,一個還靠著家吃飯,一個成天窮得想把兜襠布都拿去當了換錢。”
“我要是跟你們賭多了,不得哭著喊著求我饒你們一命才怪。”
聽到了這話,房俊頓時不樂意了,赤急白臉地表示自己不再是隻能扯著爹娘衣褲要錢的小娃娃。
“小弟我可是校辦主任,一個月也有十貫的俸祿好不好?”
“來來來,賢弟你過來……”眼珠子轉了半天的李恪一把將房俊拉到了一邊去。
程處弼看到那鬼鬼祟祟的李恪,還有那一臉呆滯的房俊,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李恪看到了程處弼投來的目光,一把將房俊拽進了屋內。
“為德兄你老拽小弟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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