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想到東宮那幫子老邁得走路都打顫的老頭,一邊在寒風中哆嗦,一邊哼哼嘰嘰。
那樣的畫麵,直接讓李恪噗哧一聲樂了出來。“處弼兄你別逗小弟笑行不行,這可是很正經的大事。”
“用那幫子東宮屬官去辦這件事,的確很不妥當。”
“這是自然,我不光考慮過那些東宮屬官,更考慮過那些東宮的諸多宦官,但是那些宦官的嗓子,嗯哼……”
“懂懂懂,這個小弟我懂。”李恪一想到過百宦官捏著嗓子夾著的尖聲誦讀著《三字經》。
那畫麵真特娘的辣眼睛得厲害,腦袋趕緊瘋狂上下擺動表示理解處弼兄的苦衷。
再說了,若是那些讀書人出身的臣工們若是知道這邊居然這搞,指不定要炸毛的。
畢竟,宦官原本就是不完整的男人,自秦漢以來,宦官亂政之事絡繹不絕。
不論哪個朝代的文武都很警惕這樣的事情,若是真的讓這些家夥來取代東宮屬官來誦讀《三字經》,對於太子殿下也會清譽有損。
“但是光讓那些東宮諸率的武夫育讀這《三字經》,其實也不太妥當。”
聽到了李恪的分析,程處弼也隻能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這我自然知道,可是我這邊已經想不到更多的招了。”
聽得此言,李恪眼珠子轉了幾圈之後,不由得奸笑出聲來。
聽到了那不懷好意的人笑容,程處弼頓時不樂意了。
“賢弟,說話就好好說話,笑那浪做甚,這是你家又不是勾欄館閣。”
李恪聽到了處弼兄那惡意滿滿的吐槽,整個人都快要裂開了。
黑著臉趕緊驅散前廳那些侍候的下人,氣極敗壞地指了指這位口不擇言的程三郎。
“處弼兄,你能不能給小弟我留點臉麵。”
“成成成,我下次注意,不過方才你那笑是啥意思?趕緊說明白了。”
“小弟自然是有辦法的。”李恪作為大唐天子稱之為英果類已的親兒子,絕對是一肚子餿主意。
“其實很簡單,處弼兄你或許不知道,在長安城內外,足足有數十家私塾。”
“每家私塾,多則百餘,少則十數名學子,皆在其中求學。”
“若是小弟我想辦法,跟這數十家私塾都勾搭……咳,小弟的意思是跟他們搭上線,兄台你莫要誤會。”
“行了,你不用解釋,你的人品我比你還清楚,趕緊說下去。”程處弼不耐煩地擺手催促道。
“……”李恪的小心肝頓時一梗,總覺得處弼兄這話很有問題,可偏偏又抓不住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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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弟我會讓人去跟那些私塾聯絡,讓那些私塾召集弟子,背誦《三字經》。
小弟我絕對,聚攏個一兩千的學童儒生肯定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到時候,讓那些學童儒生隨車而行,大聲背誦,你會不會覺得,他們來背這玩意會更受長安百姓的歡迎。”
看到一臉奸滑模樣的李恪,程處弼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果然不是什好鳥,但是這個招數絕對很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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