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沒好氣地瞪了這貨一眼。“賢弟,你可知道,我這是在為……”能說為他報仇嗎?當然不能。
“為了讓你好好聽一聽,正常的排泌與重症便泌者的排泄有何不同。”
“???”李恪口歪眼斜地看著一本正經的程處弼。“兄台,我有必要去聽嗎?”
“就當為兄邀你共賞行不行?”程處弼不樂意地道。讓你跟我一起嘲笑長孫胖子,那是給你機會。
李恪看著處弼兄那張頗不正經的臉,總覺得處弼兄肯定是鬧騰什妖蛾子。
不過,一想到自己與這位長孫吏部那堪比陌生人一般的親戚關係,倒也安祥地蹲在了程三郎身邊。
反正鬧騰妖蛾子的是程三郎,小王不過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皇家工具人。
隻負責監督,其他什事,都與我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有熱鬧,就興災樂禍笑了笑的那種。
邊,長孫忠平的確把那銅盆擱到了便桶,但是由於口徑有些不對付,所以隻能歪斜著放置。
在底部也留下了足夠的空間,形成了一個優質的空腔。
長孫無忌強忍著一陣又一陣的便意,心中暗暗狂喜。沒想到程老三那個小子雖然討厭得緊,可醫術真不是蓋的。
雖然他的下三路治療手段讓自己一個大佬爺們都覺得羞恥,可好歹有效果。
“大郎,還有多久?”感覺自己的眼快要無法封鎖,長孫無忌忍不住問道。
長孫衝看了一眼屋內的銅壺滴漏。“父親,還得有一小會,您在堅持堅持……”
“……好,老夫再忍,再忍忍。”長孫無忌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夾緊眼。
可越用力,越覺得下麵有一種快要大壩潰堤之感。“老夫要起來,不行了,趕緊扶我一把。”
長孫衝看了一眼那銅壺滴漏,卻至少還有小半刻鍾,可是看到父親一副已經憋得臉紅筋漲的模樣。
不敢怠慢,趕緊大步上前,伸手攙扶。
程處弼與李恪都蹲在屋外,等了半天猶沒動靜,不約而同地伸腦袋朝著屋內望去。
長孫無忌翻身坐了起來,可是就是這個動作,因為上肢正在用力,結果導致下三路稍稍疏忽。
那依舊斜在榻外的眼直接就放飛自我,然後就看到了,猶如泥石流一般噴湧的場麵。
站在屋外的程處弼與李恪不禁誇張地咧開了嘴,眼睛瞪得像銅鈴。
而正在攙扶父親的長孫衝也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突然襲擊自己,瞬間感覺到了前襟一濕。
下意識地一低頭。“!!!!”臥槽!那噴湧的排泄物一股股地衝擊而出……
李恪直接捂著嘴朝著遠處狂竄而去,程處弼則一臉嫌棄地縮回了腦袋,這樣的場麵,果然很齷齪。
沒想到,堂堂的大唐名相,吏部尚書,居然也有管不住眼當眾竄稀的一天。
“啊!……快!桶!桶!桶!”長孫無忌羞憤交加之下快要瘋了,顧不上矜持連聲喝斥。
那位曾經敢於挖大唐名相眼的英雄人物趕緊第一時間將便桶提過去。
然後,屋內,屋外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一陣極富有節奏感的丁丁咚咚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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