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與房俊一臉懵逼地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那一老一少在比劃什鬼。
然後一老一少又嘀咕半天,李恪這才看到皇爺爺露出了一個滿意而又欣慰的笑容。
拍了拍處弼兄的肩膀,然後又嘀咕了幾句,這才美滋滋地負著雙手大步而去。
路過自己跟俊哥兒的時候,很慈祥地笑著拍了拍親孫子還有房俊的肩頭道。
“你們好好跟著程三郎,莫要再胡鬧了知不知道?”
李恪難以置信地鼓起了眼珠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又指了指那邊晃晃悠悠走過來的處弼兄。
可惜,親愛的爺爺已經轉過了身去,晃晃悠悠地朝著遠處離去。
“我說賢弟你拿手指頭戳我做甚?”程處弼好奇地看著表情十分悲憤的李恪,這孩子腫了?
“我,唉……不說了,說了也不會有用。”李恪一臉傷感地晃了晃腦袋,感覺人生之沒有了意義。
程處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孩子是不是有什毛病,回頭得給他好好的檢查檢查。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大營邊人多眼雜的,李恪好歹也是個皇子殿下,光著被翻來覆去似乎有損皇家威儀。
回頭跟那位劉老鴇打聲招呼,程處弼相信,那位看到壯男喜歡滴口水的半老徐娘。
肯定能夠麵對李恪這樣的小白臉心如止水,給他從頭到腳檢查也不會對他動什邪念。
“處弼兄,你在樂什?”房俊很好奇這兩位兄台的情緒。
一個呆頭呆腦的黯然神傷長籲短歎,一個捧著肚皮樂得直咧後槽牙。
“沒什,走走走,趕緊的,回去把那些還沒泡鹽水的知了猴都趕緊泡鹽水處理處理。”
“明天一大早起程之前,爭取把那些知了猴都給炸出來,路上咱們哥幾個也好有個下酒菜。”
正在暗然神傷的李恪一想也是,特娘的為了這些醜得出圈的知了猴,不但被紮了手,還被紮了心。
再不整些美好的,豈不是既對不起自己的肉體,也對不起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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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一隻隻滿身灰土,從漆黑不見五指的地洞邊攀爬出來,呼吸到了第一口清新空氣的瞬間。
被一隻隻辛勤的程家人的大手,小心翼翼,溫柔的捏著它們,將它們裝進了經過鞣製的皮囊。
很快,越來越多的小夥伴們聚攏在了這,之後,隨著囊口被打開,它們躍出了黑暗的皮囊。
知了猴們,喝著那程三郎精心過濾,從而提煉出來的精鹽調製出來的鹽水。
充滿美食家智慧的程三郎知道,鹽份必須定在百分之十二到百分之十三之間、
少了,知了猴們會過於活潑,多了,知了猴們會過於痛苦。
作為一位優秀的美食烹飪大師,最講究的就是拿捏。
不世出的西南菜係烹飪大師程三郎掏?咳……抄著大棒棒的攪和中。
知了猴們在鹽水壇子邊一邊快活的翻著滾,一邊幸福地吞咽著鹽水。
吐出了汙漬和泥沙,由內到外的清潔,讓它們仿佛回歸到了原初……
看到那些知了猴都差不多咽氣,程處弼這才心滿意足地蓋上了壇子蓋,防備這些家夥裝死。
這才打著哈欠趕緊去洗漱,得早點休息,明天才能夠趕早起來把這玩意全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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