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緩緩地睜開了兩眼,看著天花板,眼是邊仿佛有無數的星光在閃爍。
仿佛隻刻,還有炫目的銀河……日!
這是一個名詞,讚頌那溫暖而又無私的,澤被蒼生萬物的太陽。
就在程處弼猶如一位崇拜太陽的信徒,默默地念叨著太陽的偉名之際。
啪啪的拍門聲,打斷了他的冥想。
然後,就看到了神清氣爽的李恪站在門外。
“哎喲,這不是處弼兄嗎?怎這副憔悴模樣。咱們昨個喝的可是上好的葡萄釀。”
“那玩意我喝不慣行不行?”程處弼不樂意地朝著李恪這個興災樂禍的混帳玩意鼓起了眼珠子。
這那水果酒有嘛味道,哪抵得上老程家那不醉人還養人的秘製三勒漿。
走出了薛府的客房,程處弼活動著僵硬的四肢好奇地問道。
“就咱們倆,其他人呢?”
“大夥都到前邊去了,趕緊的,我這不是擔心處弼兄你錯過了早點,特地過來叫你嗎?”
在李恪的催促下,程處弼草草地洗漱之後,快步跟前李恪一同而去。
來到了前廳,就看到了那位薛二叔一臉眉頭色舞地打量著正在狼吞虎咽的一幹小輩。
可惜啊,自己沒有程咬金那種早上醒來還能酒解酒的本事,不然,說不定還能戲弄這幫子晚輩一頓。
“喲,處弼賢侄也醒來,怎樣,昨夜睡得可好?”
“多謝薛二叔關照,睡得還不錯。”作為程家人,硬氣是必須的,程處弼發狠地對著案幾上的吃食狼吞虎咽起來。
就在他們大快朵頤的時候,卻看到了那位神清氣爽的薛萬徹,陪著那位眉清目秀的丹陽公主來到了前廳。
“二哥,小弟和內子特來給二哥見禮。”薛萬徹大步而來,爽朗的笑容響徹前廳。
程處弼等一幹晚輩紛紛起身,朝著這位猛將叔叔還有丹陽公主殿下行禮致意。
大家都顯得十分禮貌地向這對新人長輩表達了自己的熱烈祝賀,隻不過,李震卻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咦。
吸引了一幹周圍的狐朋狗友的注意力朝著這邊看過來。
“不對啊……”李震抬起了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頷。
一副老司機的架勢,打量著那位正蓮步輕移朝著外麵行去的丹陽公主以及薛萬徹夫婦。
李恪也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這怎可能?”
李震似乎找到了知已一般。“賢弟你也看出來了?嘖嘖嘖……看來我的判斷果然沒有問題。”
李恪牙疼般地吸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即將消失在視線之外的那對新婚夫婦。
“難道說薛三將軍居然連這個都不會?”
“你們兩個,到底在嘀咕什鬼?!”
程處弼不樂意地一手一個,兩隻大手,施加給了這二位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沉重如山嶽的壓力。
“賢弟,這種大人的事情你打聽……嘶,疼疼疼……撒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程處弼一臉悻色地收回了手,周圍那幾位同樣好奇的弟兄也會擠了過來。
李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小聲地道。“依李某之見,怕是咱們薛三將軍今日還是童男之身。”
“就這?”鬼鬼祟祟躥來偷聽八卦的童男子們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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