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馬周那疑惑的眼神,程處弼倒也不為難,簡單地解釋了幾句這邊的原因。
因為就算是公布了,普通百姓也很難為了一兩頭豬去特地製作工序繁瑣的飼料。
老百姓若是家邊圈養著喂豬,又想要喂飼料,完全可以跟我們程家買。
當然,如果陛下樂意讓朝庭來做豬飼料,程某人把配方獻給陛下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是不買飼料,隻要把豬給閹了繼續照老方法喂,一年下來,怎也能夠有一百三四十斤。
聽到了這,李恪差點樂出聲來。
“處弼兄這豬飼料你還是自個留著為好,朝堂諸公,怎可能去做那玩意。”
朝庭來做豬飼料,除非朝堂之上的諸公集體翹辮子了,不然休想。
馬周也隻能嘿嘿嘿地幹笑著撇開這個話題,不過,跟他們兩人的交流,倒是讓程處弼覺得。
自己的程氏大學,的確應該搞出一個畜牧係來,專門負責研究選育良種,還有就是嚐試各種畜生的飼料。
如此一來,牧草這種好寶貝,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記得苜蓿這玩意在中亞地區就有。
說不定現如今,都會有流入到長安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如今屁事那多,程處弼決定回頭再說。
不然連打個牌的時間都沒有,這算什官二代生涯,自己嘔心泣血累死累活,萬一犧牲在工作崗位上。
以李叔叔的德性,頂多在他的陵墓跟前,給自己雕一座麵目全非的石頭人直不愣登的杵在那,有意思嗎?
想想自己年紀輕輕,連個老婆都還沒有,子孫後代目前都還屬於有機物階段。
這個時候,自己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的身體,強身健體,既要許國,也要許卿才行,這叫兩手抓緊,兩手都要夠硬。
唔……今天既然是在宮中烹飪,應該再給武姑娘搞點膠原蛋白豐富的美食給她送過去。
爭取讓她不裝凶都能夠凶悍,這絕對不是不正經,這隻是為了滿足那位愛美武姑娘的小小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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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已然從馬周的口中知曉了他留在這的原由,就是擔心閹豬的肉味還是那樣的腥膻。
“原來如此,這樣吧,馬侍郎你稍等一下,我給你做一道蒜泥白肉。
你就能夠明白,閹豬和沒閹過的豬肉區別到底有多大。”
程處弼走到了一旁,抄起了刀切割下了一塊最適合做白肉的豬肉。水之後開始煮製……
不過兩香的功夫,程處弼開始施展刀法,將那一片片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肉給擺入了盤中。
然後將調好的蘸料碟也備下之後,遞給了馬周一雙筷子。
“處弼兄,小弟我呢?”李恪看到程處弼居然隻拿來了一雙筷子,頓時不樂意了,說好的見者有份呢?
程處弼一臉黑線地瞪了李恪這個最喜歡蹭吃蹭喝的不良皇子一眼。
“一會再說,這一盤是給馬侍郎試吃的,請吧,可以先別蘸料,直接嚐白肉就行。”
馬周抄起了一塊薄薄的白肉湊到了鼻前輕嗅,有的隻是一股淡淡的肉香味,根本就沒有印象中的腥膻味。
馬周將白片肉塞進了口中,仔細地咀嚼起來,不敢說入口即化,除了豬皮略微有些嚼勁之外,根本就沒有說嚼不動的時候。
“馬侍郎感覺如何?”李恪在旁邊咽了口唾沫星子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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