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恨不得當天就走,但是考慮到李恪這家夥心思大部份在女人身上。
萬一繼續拖延下去,拖出什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怎辦?
所以隻能讓信使暫且先趕回曲州,交待那位曲州支行的掌櫃,一定要保密。
然後再一次跟李恪和房俊商議,怎舔大唐皇帝陛下。
爭取把這位大唐英主舔舒爽了,讓他半推半就地成為大唐漢唐商行的股東。
“處弼兄,你能不能換個詞,把這個舔字用在我父皇身上,小弟我渾身都不得勁。”
李恪砸巴著嘴皮子,渾身雞皮疙瘩狂冒,一旁的房俊也是深有同感的頻頻頷首。
大佬爺們,用什樣的形容詞不好,非得用舔字。
想本王的舌頭,自幼到現在,都隻舔過異性好不好?
“但你們不覺得用舔字才能夠顯得更加的貼切嗎?”
程處弼不樂意地攤開了雙手,他實在是找不到比舔字更適合的用詞。
旁邊的房俊眼珠子一轉,呷了一口紅茶,一本正經地道。
“小弟我覺得用賄賂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處弼兄和為德兄都鼓起了眼珠子,用要吃人的表情打量著自己。
看得房俊心中一寒,菊花一緊,趕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錯了。
神特的賄賂,賄賂這樣的貶義詞適合用在英明神武的大唐天子身上嗎?
程處弼沒好氣地收回了目光,摸著下巴開始琢磨。
“賄賂官員是犯罪,賄賂陛下……咦?咱們大唐有這個罪名嗎?”
“好像沒說聽賄賂陛下是罪吧……”李恪狐疑地眨了眨眼。
“我說二位兄台,你們……”房俊這下不樂意了,老子說賄賂你們瞪我,現在你們在這嘀咕算什事?
“罷了罷了,咱們不必糾結用詞,還是想一想怎讓陛下能夠舒爽而又愉快的接受咱們漢唐商行的股份。”
“要不,讓我妹妹晉陽出手?”
李恪眼珠子鬼鬼祟祟一轉,這位最擅長推諉的浪蕩皇帝冒出了一個餿主意。
“你妹!”程處弼不樂意地瞪了李恪一眼。
“???”李恪有些懵逼地看著處弼兄,除了你妹兩字,半天也沒有等到下文。
“處弼兄你啥意思?”
“我……我的意思是,這事,你妹不適合出麵。”
“你妹也是咱們的股東,萬一你爹把股份讓給了你妹。
回頭,看到咱們幾百萬,上千萬貫的大賺特賺,你覺得你爹會怎想?”
說到了這,程處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李恪,惡意滿滿地道。
“他肯定舍不得收拾他親閨女,但是他舍不舍得收拾親兒子,……這可不好說。”
“……”李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唔……那個不講武德的親爹,鐵定能幹出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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