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才剛剛坐了下來,喝了杯茶水,就看到了程三郎大步行來。
趕緊起身朝著程三郎一禮。“小人見過小程太保,小人恭喜小程太保大婚之吉。”
“奈何小人遠在高原之上,實難親往大唐道賀,今日借著這個前來拜會小程太保的機會,送上一些心意……”
說話之間,尼瑪移步到了一旁擺著的一個箱子跟前,打開之後,邊一尊金光燦燦的佛像,直接讓程三郎兩眼一亮。
“這是一尊金佛,由我們象雄國苯教的大師親自以佛法加持,特獻給小程太保,聊表小人的心意。”
那尊佛像,可是自己親自前往雍仲寺請旦增大堪布(寺院主持)以佛法加持過的,絕對算得上是象雄國苯教人士心目中的好寶貝。
尼瑪說到了這,看到了小程太保緩緩地蹲了也來,兩眼發直地看著金光燦燦的佛像。
不禁麵露得意之色,看來自己精心準備的好寶貝果然入了小程太保的法眼。
就聽到了小程太保開口問道。“有多重?純金的還是鍍金的?”
“???”尼瑪直接腦子一亂,張著嘴,都不知道該怎去表述自己內心此刻那極度澎湃的心情。
神特的有多重,還純不純,是不是鍍金,這可是我象雄國大法師加持過的寶貝,這才是重點好不好?隻是就在權萬紀轉身的當口,程處弼提起來已經歪起了壺身的茶壺,連一滴茶水都沒能滴出來……
“我老師已經走了,哎呀,嚇死小弟了,這簡直,在這打牌實在是太刺激了。”
李恪抹了把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一邊往這邊手,一邊從袖子邊拿出了竹牌。
程處弼也把屁股下麵的牌也全部又攏回了手邊,一麵抱怨道。
“唉……你老師啥時候走,讓他趕緊走吧,他在這,咱們打個牌都不得安生。”
“應該快了,怎也得等我迎娶了伽藍姑娘他才會離開。”
三個人正在嘀嘀咕咕的當口,外麵的天色越發地陰沉,已然有雷聲在天際轟鳴。
房俊忍不住伸腦袋看了一眼,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房成,一會給我準備下蓑衣和傘,這場雨怕是小不了,我還得回軍營一趟看看。”
房成在外麵大聲地答應了句後便快步而去,而原本正要搖頭喊過的程處弼頓時麵露喜色。
“有了。”
“有什了?炸彈?”李恪一對二下去,正準備跑牌,聽到了這話,不禁有些懵逼。
“不不不,我是有主意了。咱們回長安,,肯定能夠風風光光的。”
程處弼興奮地把牌一扔搓著雙手樂道。“二位賢弟,兩件事,一件是自請獠軍番上。”
“獠軍番上?……”房俊兩眼一亮。
“處弼兄,你的意思是,咱們把這一隻獠軍精銳帶入長安好讓朝中文武知曉我等練軍的本事?”
程處弼點了點頭。“這隻獠軍,乃是我們招募的獠兵,我等離開之後,他們之後怎辦?這是個問題。”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向陛下請旨,讓他們也獲得入京番上的榮耀。
順便也讓那些朝中的文武,看看咱們弟兄在瀘州用獠人練出來的精銳之師。”
李恪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擊掌附合道。
“咦……這個不錯,特別是處弼兄你那份操典,已經落入了李兵部的手中,他可甚是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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