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比一陣激烈的歡呼之聲此起彼伏,與那些正在受縛踉蹌而行的吐蕃戰俘們,形成了一個極其鮮明的對比。
“處弼兄啊,這一回,可真是前所未有之大勝啊,我軍未傷一兵一卒,便幾乎剿滅了吐蕃國主派來的這兩萬精銳之師。”
李恪已經激動的不僅僅是臉紅,甚至脖子都紅了,就是不知道這貨的屁股紅不紅。
當然程三郎對於純爺們的那紅不紅沒有興趣,隻是好奇而已。
這個時候,張樂進求屁顛顛地躥到了程三郎跟前,顯得無比虔誠地直接五體投地拜倒在地。
“恭喜程仙……長史,賀喜程長史,程長史一人獨戰兩萬吐蕃蠻子,一戰而盡全功,小人實在是佩服。”
而張樂進求身後邊,那些詔、獠首領和將領們也都紛紛拜倒於地,道賀不已。
程三郎差點就樂了,趕緊上前攙起了這位張詔首。
“諸位不必如此,一切都是因為咱們姚州都督領導有方,更有將士用命,還有諸位相助……”
“哎呀,程長史你就不用謙虛了,若非是你仙術了得,以分身之術,駐守三條穀道,更吞雲吐霧,降下天雷,我們怎可能勝得如此輕鬆?”
“???”程三郎一臉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位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張樂進求,很想在他腦袋上呼一巴掌把這家夥拍醒過來。
這特娘的說的都是什鬼話,嗯,那個手雷和煙霧彈都屬於保密武器,瞞著他們很正常。
但問題是,分身之術是什鬼?
這個時候,李恪拿胳膊肘頂了頂處弼兄,表情顯得十分正經地道。
“處弼兄你就不要謙虛了,方才小弟我已經實話告訴諸位詔、獠首領。
處弼兄分身為三,駐守三道,定不會讓吐蕃人跨越雷池一步。”
房俊也被李恪拐了一胳膊肘,表情很麻木地配合道。
“是的,小弟可以作證,處弼兄你就不必瞞著大夥了。”
程處弼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兩個一本正經吹牛逼的兄弟,很想一人賞他們一。
可四麵八方都是人,自己要是當著那多人的麵暴打一位親王殿下,指不定自己這一次的功勳都不夠抵罪的。
程處弼懶得搭理這兩個混蛋,好在李恪很是識趣的及時轉移了話題。
“處弼兄,另外探馬也已經趕來稟報,石坎道與長蛇道的戰事也已經結束。”
“怎樣?那兩處的戰果。”程處弼決定回頭再慢慢跟李恪跟房俊這兩個難兄難弟算帳,現在正經事要緊。
聽到此問,李恪得意地挑了挑眉,顯擺地大聲道。
“咱們這一回,可真是賺大發了,知道不知道,咱們這一回生擒了誰?”
“領軍主帥,吐蕃國主的親叔叔論科耳,還有一位吐蕃萬戶,叫次旦的。可惜還有一位叫單增的萬戶已經被當場炸死了。”
說到了這,李恪不禁有些遺憾,畢竟誰都希望功勞越大越好,戰死的價值,終究沒有生擒的高。
“對了,這邊有位赤桂瑪本,也被咱們逮著活口了,這家夥是那鐵橋城的守將。”
“鐵橋城……”程處弼聽到了這話,不禁下意識地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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