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來暑往,八年過去了。
八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劉富貴的罪行被查實最後被處以死刑,杜華蓮雖有假鈔但沒有製造,所以關押教育以後被杜家人領了回去,身為一個罪犯的妻子每天被受害人的家屬圍追堵截,日子過得十分艱難。
但這些,櫻珠可不關心,因為這都是他們應得的。
溫昀奕在讀書上有了很大的造詣,先後通過了鄉試、會試,並且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謝爾在武藝上麵也有進展,本來以為會在鏢局繼續發展,沒想到在一次押鏢的任務,跟著一個商人去學經商了,現在在沿金縣開了一家露蘭大酒樓,十分火爆。
至於櫻珠,則跟著醫館的大夫學了醫,小有所得。
“櫻珠姐姐,我最近老覺得胳膊疼,是不是得什病了?”
櫻珠替他把了脈,又捏了捏他的胳膊。少年順勢用了力,展示自己的肌肉。
櫻珠替他擼下手臂上的衣服,淡淡的說:“你這是在長身體,運動量太大,多喝點骨頭湯休息一下就好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
櫻珠挑眉看他,“怎還有點失落,喜歡我給你紮針?”
少年急忙擺手,“不不不,我可不喜歡!”
他隻是想來找櫻珠姐姐說說話,可不喜歡紮針。
說來也是,櫻珠姐姐明明溫柔大方,偏偏紮針的時候臉上卻冷酷的要命。少年心暗自嘀咕了幾句。
櫻珠歎了口氣,看著他道:“今天不是輪到你值日嗎?不去給馬喂草料?”
少年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急忙往外跑。
“櫻珠姐姐,我下次再來找你玩啊!”
見他著急忙慌的跑了,櫻珠無奈的笑著搖頭,剛進來的學生總是這樣有活力。
“這些小子又來煩你了?”
進門來的是李磊,櫻珠趕緊起身迎接他,乖巧的喊了一聲爹。
李磊坐定對她道:“他們就是故意來煩你,下次要是還來就直接轟出去,天天不練功,就知道到處瞎跑。”
櫻珠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了他對麵。
“爹,沒事的,他們也就是偶爾來幾次,不會打擾我的。”
李磊哼了一聲,看起來對他們很不滿。他哪能不知道他們來找她幹嘛,可不就是看櫻珠好看,過來一睹芳容嗎。
櫻珠前不久剛過了生辰,現在已經十七歲了。
櫻珠生得貌美性格也溫柔,院子的小學生們哪個不喜歡來找她玩?就連溫北剛出生的兒子也天天纏著她不放,就是不知溫昀奕這個曾經天天扒著櫻珠的人知道了會不會醋勁大。
“爹,您把手搭上來,我給您診脈。”
“好。”
櫻珠摸著他的脈象蹙眉,一會又舒展。
“爹,您是不是又喝酒了?”
李磊訕訕地笑了聲,“小酌,就小酌了幾口。”
櫻珠不滿的說了聲:“爹!”
李磊無奈隻好又道:“好好好,就前幾天跟你三叔喝了幾盅,還不是因為他的孩子滿月高興嘛。”
櫻珠探究的眼神看向他,“怕不止一次吧。”
李磊不作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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