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古鎮真的是個好地方,在這陳秋笙偶爾作畫、做陶藝、插花,有時候甚至到祝雲萊的工作室跟他一起雕刻木頭。
心中的傷痛漸漸被撫平,仿佛是悠久歲月之前的事了。她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態去麵對生活,日子過得平淡又充實。
兩人的感情漸入佳境,一切都順其自然並不急躁。
之後的兩個月,閑時祝雲萊就載著她去湖邊寫生,吹著清涼的山風還好興致地來一次野餐;要是碰到兩個人都忙的時候,晚上也不會少一次把酒言歡的機會。
兩個人之間那親密的氛圍誰也插不進去,仿佛已是多年夫妻一般默契,羨煞旁人。
不過有人嗑cp磕到飛起,還有人就是愁的不行。
那就是藍經理藍鶴了。
他不僅是店的經理更是祝雲萊木雕職業的經紀人,可以說是他的多年好友。
步入中年,自己事業有成。多少希望自己的小輩也可以成家立業,幸福安康。
所以對祝雲萊和陳秋笙這不溫不火的感情進度甚是著急,一著急上火臉上就冒了顆痘。
祝雲萊頗為驚訝地細細端詳了一番藍鶴的臉,藍鶴是個小胖子,長得一副和善樣,現在臉上冒出一顆痘,別提多喜感了。
“呦!藍哥。沒想到你竟然返老還童長了個青春痘啊!”
“去去去!”藍鶴不理會他的調侃,拍開他的手說:“還不是被你氣的。”
祝雲萊倚在吧台上閑適地喝了一口青梅酒,然後才看他道:“我又怎了?之前那個客戶不滿意我的手藝?”
前一陣子藍鶴給他接了一個大單子,有一個私人收藏家讓祝雲萊用他珍藏的沉香木雕刻出一尊觀音像,那體積饒是祝雲萊看了都稱讚一句財大氣粗。
藍鶴:“人家很滿意。我又不是煩那事。”
他身子微微傾向祝雲萊,看了一眼窗外正和自己女兒玩球的陳秋笙,對他擠眉弄眼道:“你們倆,還沒個結果啊?”
祝雲萊把玩著酒杯,另一隻手抵著下巴看著窗外和小孩子玩得臉紅彤彤的她,開心歡笑著難掩孩子氣。
被她和孩子的笑聲感染,祝雲萊的眼也滿是笑意。
他仰頭喝下杯底的酒,笑言:“你這也太八卦了,跟我爸似的。”
藍鶴辯解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說真的,你和秋笙妹子到底是什個情況,怎現在還沒在一起呢。”
“莫不是……她沒那個意思?”他沉思,“這也不能夠啊……”
祝雲萊聳了聳肩,獨留他在那鬱悶,自己跑出門外跟她們玩去了。
陳秋笙見他出來,兩人眼神相觸間流露出笑意。
祝雲萊對朵朵道:“朵朵,把球傳叔叔這來!”
朵朵今年8歲了,作為乖女把爸爸藍鶴北方漢子的氣息遺傳得非常好。
隻見她用力一踢,那足球就跟飛似的擦過祝雲萊身邊不見了,然後就是一陣十分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祝雲萊:……
朵朵:!!!
祝雲萊轉身看著那碎裂的魚缸和滿地蹦跳的魚頗為無奈,他現在算是知道為什剛才秋笙滿臉通紅了,敢情是追不上球啊。
朵朵見自己闖禍了,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陳秋笙拍拍她的背安撫,柔聲道:“沒事的,那個木架子本來就不太結實了,跟朵朵沒什關係。”
那口裝魚的大缸是淺底的,為了方便觀賞就用一個木架子架了起來,長期風吹日曬雨淋,木頭發黴本就容易塌。
朵朵的球就是擦邊撞了一下,木架子正好就散架了,還真不關朵朵的事,隻是正巧趕上了。
朵朵抬頭看她,眼眶的淚珠打轉,內疚地喊她:“姐姐……”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