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可能會覺得他帥呢?
因為經常帶團訓練,賀州的皮膚就沒白過,雖然他骨相確實不差,但是因為黑糙,也沒看出英俊兩字來。永遠的剃著板寸頭,一身肌肉。
現在的人都喜歡什樣的男人?那必須是長得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穿著西裝四件套,戴著圓形金絲邊眼鏡的留學生啊。
賀州自認跟他們半點不沾邊,從前也不什想法,因為他健碩,長得也更有男人味。
年齡雖然大,但是像他這種長得帥的,越成熟越有魅力。
當然了,那個時候還沒有荷爾蒙這種說法,否則賀州就是典型的男性荷爾蒙爆棚的人。
本就是不同的人,有什好比的。
後來娶了蘇秋笙就不一樣,一個嬌小,一個高大;一個楚腰纖細,一個雖然腰還是挺窄的,但是背影卻能把她遮的嚴嚴實實的。
這怎看都不搭嘛,賀州這才開始不自信了起來。
兩人窩在被窩坐著,他把這些話都毫無保留地說給了蘇秋笙聽,夫妻之間還是要坦誠一點,省得鬧矛盾,而他是一點都不想跟她吵架了。
蘇秋笙低著頭瘦弱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賀州緊張地握住她的肩膀,“又哭了?”
他剛才沒說什呀。
蘇秋笙抬起頭看他,臉上的分明是不加掩飾的笑意,這是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賀州鬆了口氣,沒哭就好,沒哭就好。
她裹著被子看著他說:“你就是想太多了。對,現在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文質彬彬的男人,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喜歡你這樣的。”
一隻宛若凝脂的素手撫摸上他結實的胸膛,賀州便感覺身體都酥了幾分,心尖狂跳。
蘇秋笙瞅了他一眼,媚眼如絲,嬌嬌柔柔地靠進他懷。
“我爸媽都是文工團的,我也是,逢年過節一家人總是唱歌跳舞。從小相處的一些男孩子要是演戲的,要是演奏樂器的。看多了沒意思,,我還是喜歡我大哥那樣的,高大威猛,多帥氣啊。”
賀州這才終於聽出點意思來了,她大哥是特警,訓練強度可不是一般的高,比起賀州他才真算得上虎背熊腰,而且臉也冷,猛地一看,嚇哭了不知多少小孩。
他大舅哥蘇赫吧,人長得不醜,就是這臉看上去太冷,下意識就怕了,但賀州也明白他就是麵冷心熱。
聽說這次他回來以後,一直讓嶽母張羅著相親,也不知道相招沒。
賀州明白了媳婦的審美標準,怎想怎不搭,但是他也確實高興。
他抱著她笑言:“沒想到你竟然喜歡我這樣的。”
蘇秋笙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你這是質疑你還是質疑我的審美呢?”
“質疑我呢!”
這件事就算徹底翻篇了,賀州也算重新認識了一下別人眼中的自己,此時心甜滋滋的,原來媳婦是真的看上他的“美色”了。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把被子全裹自己身上就往床上一躺,入冬了夜冷著呢。
賀州也躺了下去,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故意可憐巴巴賣慘:“分我點被子唄,你老公凍壞了怎辦?”
蘇秋笙沒動彈,覷了他一眼說:“不行,我的被子隻能給配得上我的人蓋。”
“你老公配不上,誰配得上?”這會終於恢複自信了。
賀州把手伸進被窩,故意撓她癢癢肉,惹得她哈哈大笑,一滾就到了他懷。
一片陰影罩住她,賀州俯身吻住她,長臂一揚被子就把夫妻裹得嚴嚴實實的。
被子麵亂做一團,時不時還傳來一陣嬉笑聲,他故意鬧她玩呢。
一顆白透紅的小腦袋瓜從被窩轉出來,呼了口新鮮空氣,有他這個大火爐,被窩實在是熱得慌。
蘇秋笙把被子往下推,叫他起來關燈去。
被打斷,賀州有些煩躁,道:“明天我就去買個台燈。”
她被逗得開懷大笑,倒是他無奈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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