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掰扯這些又有什意義呢?
唐母苦口婆心:“你們倆到底是怎回事?怎好好的就說離婚了呢?”
其實他們倆的問題一直都存在,哪是好好的呢?
“媽,我想你應該知道當初我懷莞莞的時候,我真的好生氣……”
談起那段日子,唐母也不禁唏噓。
當初是他們唐家做的不好,雖然她當初也會照看她,可是懷孕的女人總是會更希望丈夫陪在身邊。
唐母不是不講理的女人,她心知自己的兒子是個多別扭的狗脾氣,怕是和人家住一個屋簷下的這一年一點動作都沒有,沒有好好道歉。
說到底都是阿州沒抓住機會,人家早就已經心涼了,做什也挽回不了了。
文秋笙是文家的女兒,文家的地位不比他們家低,威逼利誘的肮髒事她也做不出來,如此想來竟也沒什辦法了。
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再端起茶杯來心中已愁緒萬千。
“那莞莞呢?你們夫妻倆想過該如何安排莞莞了嗎?”
唐母最害怕的還是父母離異傷害了這個兩歲的孫女,孩子太小,這個節骨眼離婚確實也難。
“我的意思是讓莞莞跟著我,您放心,你們還是莞莞的爺爺奶奶,他也是莞莞的爸爸,我不會讓她疏遠你們的。”
其實唐母的私心是讓孩子跟著唐家,可是當初文秋笙為了生孩子遭了很大的罪,還進了ICU。
這種刻薄的話堵在喉嚨,卻怎也說不出來,她尊貴體麵了半輩子,這種話怎說的出口?
她唉聲歎氣,罷了罷了,反正這個年代離婚的也不少,雙方都是這種好家世,都不愁娶不愁嫁。
她都這個年紀了還費這種心思做什呢,都是孩子們的事情。
“我不會當你的說客的,不過我也不會偏袒阿州。這件事情我就不摻和了,總歸是你們倆的感情問題,你們自己解決吧。”
這便是她一早料到的結果了,文秋笙感激地笑了笑,“謝謝媽。”
唐母萬分惆悵地囑咐:“隻希望你們倆能有個好結果,不要鬧得沸沸揚揚,苦了莞莞才好啊。”
“我知道的。”
一陣歡聲笑語傳來,其中是細柔的女聲和脆亮的男聲,不知怎的,文秋笙心頭猛地一跳。
一道水藍色的身影闖入花園,她高聲喊道:“高阿姨,我帶著小禾過來找您了!”
毛莉說著就看見了亭下的身影,揚起笑臉快步走了過去。
身後兩個小家夥玩鬧著,小禾發現她走了便拉起莞莞的手,眨巴眼睛說:“我們去我媽媽那吧。”
莞莞有了玩伴很高興,哪怕是第一次見麵,笑眯眯地點頭,“好呀!”
身後的保姆趕緊跟了上去。
唐母因為毛莉貿然的打擾有些厭煩,最近這個鄰居總是借著孩子來找她,平時她無聊就算了,沒想到竟讓她自以為熟稔自己闖了進來,真是太失禮了。
但是她一貫知禮,於是溫和地對她笑笑。
她向毛莉介紹起文秋笙,“這是我的兒媳,文秋笙。”
文秋笙淡淡地衝她點了點頭。
“這位是我的鄰居,毛莉。”
毛莉哪是一般人,當即衝上前握住文秋笙的手,熱情道:“你好你好,我叫毛莉,是隔壁陳家的太太。哦,對了,你或許不認識,就是赤水公司的那個陳家。”
文秋笙輕輕一笑,道:“我認識。”
赤水陳家,男主的家,現在隻是w市的三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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