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了?”碩霜看見對方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平靜的問了起來。
“哦,沒什。”她平淡的向著她開口,便又向著對方開口:“對不起啊,碩霜,我之前誤解了史辰的意思”。
“夫人不必感到抱歉,奴婢也覺得沒有什,倒是夫人應該要保重身體才是。”碩霜平靜的開口,便又道:“奴婢還要去做事,便不陪夫人了”。
她平靜的點了點頭,瞧見著對方離開了之後,便緩慢的走下了床,這才在心想到:“弄了半天,原來,你喜歡的還是我,白煦啊白煦啊,你真是何德何能啊”。
“不過,隻是可惜,我這情傷還沒有恢複過來,我已經不想這方麵的事情了,等我弄清楚這些事情之後,我一定要想辦法回家!”她看著桌麵上擺放著的那些五顏六色的糕點,便又暗自在心底想著,剛一轉過身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史辰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還好吧?”他看著她走下了地,便瞬間欣喜上前。
“嗯,沒事。”她平靜的回答著,便又繼續開口:“我隻是又看見那個紅棺了”。
“又看見了?”他瞬間表情凝重,便再度開口:“這次有什變化?”。
“我還是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但守在那個人身邊的女子似乎一直在說你會好起來的。”她坦白的向著他開口,便又開口:“真是奇怪,我從來都沒有去過那,腦海又怎會有這些奇怪的東西呢?”。
“說不定,這也跟二十月有關係。”史辰開口,便又開口:“月湘,說來也奇怪,二十月已經流傳很久了,可為什這個時候,卻偏偏跟你有一些牽扯呢,月湘,你的父母有跟你說過些什?”。
“我就是穿越過來的,那知道這些啊。”她在心底嘀咕著,便向著他搖了搖頭。
“那這樣,我派人再去找一下那個地方,將那具冰棺給帶回來,你看怎樣?”他與她商量著。
“可以啊,反正我也想弄清楚是怎回事,也許,它又出現在我的麵前,說不定會找到一些什線索。”她點了點頭,便又繼續脫口:“而且,我老是覺得那個跟我一樣的女子似乎是有一種執念”。
“執念?”他疑惑了起來。
“好像她很想救那個男子,特別特別的想!”她向著他開口。
“好了,先別想了,你這才剛剛恢複過來,還是先不要想那多了。”他關切的開口,便又突然開口問了起來:“你跟尹白都聊了些什啊?”。
“啊,我想出去走走,你肯定還有事情要忙,你就先忙吧,我就先一個人出去了。”她沒有回答他,而是笑著開口。
“我跟你一起去吧。”他轉過了身去,看著剛走兩三步的她便又側過了頭來,又立刻開口:“我現在非常有空”。
“不了,我想一個人。”她平靜的拒絕了他,然後離開了他的視線當中。
“幹嘛呢?”他在心底喃喃了起來,便偷偷的跟了上去,瞧見著她緩慢的走在路麵上,突然就停了下來,便迅速的躲在一旁,剛好撞上正從階梯走上來的花莫。
“城主”花莫剛一開口,那史辰便瞬間捂住了對方的嘴巴,然後小聲的開口:“聲音小一點”。
他點了點頭。
史辰這才放開了對方,發現不遠處的夏月湘又開始走了起來,便的又緊緊的跟了上去。
“城主,您幹嘛跟著夫人啊?”一邊緊跟著的花莫便疑惑的開口。
“她這才剛剛休息好,就說要一個人走走,便這不是怕她又出事。”他向著花莫解釋著,便用手指著他道:“不準告訴她啊”。
“知道,知道,我是站在您這一邊的嘛,我又怎會告訴夫人呢。”花莫立刻笑著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對了,你一會兒派人去一趟天熒城,就在城外的不遠處,有一處懸崖,那條河流的盡頭不遠有一處山洞,麵有一具紅色的冰棺,它散發著熱氣,你把它帶到二十城。”他正說著,便從懷拿出了一張自己畫的圖,然後遞到了對方手上,繼續開口:“拿著,這是我畫的圖,這方便找到那個山洞”。
“好。”花莫聽著吩咐,便將圖放到了自己的懷。
她平靜的來到了湖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輕微的仰頭,凝視了一會兒灰蒙蒙的天空之後,便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平靜的湖邊,然後突然靠在了一邊的樹根旁,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為什會有那樣的記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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