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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仙師執白，先下。”

    下棋這種事，有的人是專為下棋，而更多的人是為消磨時間，閑聊。披香殿門口的幾位屬於後者。

    “拱卒。”仙師甲說，“最近天庭，有什大事值得注意嗎？”

    “值得注意的大事？，甲仙師怎這問，您忘了，咱們天庭從來都是‘大事小辦，小事大辦’，誰能確定哪樣大哪樣小？當年孫悟空鬧天庭那大的事結果也不就是僅僅的五百年刑罰，這次鳳仙郡……”乙仙師搖搖頭，“大事還是小事可不是咱們這種級別仙人能夠決定的，上邊說什咱們聽什唄。軍長吃你的師長。”

    “跳跳跳跳，跳到這。”仙師甲說，“話是這個話，但總是要打聽打聽的，說不定哪些事與你我切身利益有關呢？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哪怕沒有，聽個熱鬧也不錯。說說吧，最近幾百年有什熱門話題，我剛剛閉關出來不久，有些‘門子’還不清楚。”

    “四三連，我贏了，下一局。”仙師乙說，“話題倒是不少，但熱門的……封神大戰三大先鋒的討論很多。”

    “哦？”仙師甲說，“他們的事我大都知道。哪吒雷震子忠心玉皇陛下，楊戩在司法部挑戰八方，沒什可說的吧。”

    “嘿嘿，這個事，有太多可說的了。”仙師乙說，“說誰呢？咱們先說說雷震子吧。之前，北路軍的時候，隊伍遠赴妖海討伐妖魔，據說當時不但抓了不少山精野怪，甚至還把玄武族的幾名直係子弟逮到。”

    “啊？玄武族的，而是直係皇子，”仙師甲說，“那玄武大帝那……”

    “嘿嘿，有意思吧，更有意思的是他們回來的時候。”仙師乙笑道，“雖說北天門是軍部人員專用，但當時三路大軍是從南天門走的，回來時從南天門回來也沒什，可雷震子卻特意與聞仲分兵兩路，他親自押著幾個玄武族皇子由北天門從玄武大帝眼皮底下耀武揚威的走過。哎呀，那場麵……”

    “真的假的，這不是挑釁嗎？”仙石甲說。

    “可不是嘛？”仙師乙說，“不過玄武大帝什話都沒說，甚至之後參與會審的時候也沒特別關照玄武族那幾個皇子，判的不輕，好幾百年的刑罰。但估計玄武大帝的臉色不會很好看。”

    “雷震子的膽子真大啊。我猜肯定是玉皇大帝的授意，否則他不敢。”仙師甲說。

    “我以前也這認為，但直到最近，有小道消息說抓那幾個玄武族的皇子根本是雷震子臨時起意，絕非玉皇的想法。”仙師乙說。

    “哦？可為什啊？抓幾個玄武族皇子對雷震子有什好處嗎？這不是既得罪玄武大帝也不討好玉皇大帝嗎？圖什？大家都不高興，沒道理這辦吧？”仙師甲問。

    “有高興的人啊，比如說楊戩大神。”仙師乙說，“您以為雷震子從司法部文職轉回武職是玉皇大帝的手段？錯了，玉皇大帝確實起不小作用，但最根本原因還是雷震子抓的這幾個確實有罪的玄武族皇子立功，楊戩主動幫他調職。”

    “啊？楊戩幫他？”仙石甲大驚，“那雷震子到底算哪邊的？楊戩可是和咱們天庭的三位仙主勢不兩立，雷震子和他交好豈不是……那玉皇大帝後來找雷震子麻煩了嗎？”

    “沒有。哪能啊，就因為這點小事就給一位極富前途的太乙金仙小鞋穿，玉皇大帝是那種不明智的人？”仙師乙說，“不過上次五行山楊戩遇襲時，那時雷震子在他師父雲中子那休假，照理怎輪也輪不到他出手，是玉皇大帝特意下令調他回來讓他去救人。我想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特別關照’吧。那次雷震子回來後好像有些懊惱，專門去淩霄殿後花園與玉皇大帝單獨交談許久，不知說些什。這麵應該有咱們不知道的‘道道’。”

    “哎呀，這雷震子……哎呀……嘖嘖嘖……”仙師甲不知如何評價。

    “其實雷震子這還好說，畢竟他的行為都在天條範圍之內，可另外的那個……”仙師乙說話聲音減小不少。

    “哪吒大神？”仙師甲問，“你是想說他和那個小妖精的事？嗯，確實是違反天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