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慕朝煙跟輕塵說話,他已經著急的衝了進去,直奔齊鈺。
在看到齊鈺胸口包紮著的細布,就覺得一陣眩暈。
小心翼翼的揭開一點,直到看清楚麵那還沒有閉合的刀傷,立刻就忍不住了。
“炎王妃,請你給本候一個解釋。為什你說給鈺兒解蠱,反而現在受傷更重了呢?今天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休怪本候鬧到聖上那去,治你個欺君之罪!”
看著他那憤恨的樣子,慕朝煙隻差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
天天聖上聖上的,聖上是你媽?
都這大把年紀了,遇事就找媽的作風是不是也應該改改了?
不過,她現在可沒心情跟齊宏呈口舌之爭,贏了也沒什意思。
“雖說蠱已經取出來了,但是蠱毒之所以叫蠱毒,自然不是一個小蟲子就解決的,肯定還有部分的餘毒還得清理。”
說著,慕朝煙走到床邊,從旁邊的案上拿起一個小瓷瓶。
“這是天竺葵的汁液,需要塗在他的傷口處,每天早晚各一次。期間會有一些膿血流出,注意擦拭。”
這也是她沒有辦法為墨十舞跟齊鈺縫合傷口的原因。
這些餘毒雖然不多,但是留在體內必然會引發一係列的後遺症,隻能讓人體在排毒之後,看看恢複情況,在決定要不要縫針。
不過,這傷口雖然看上去很深,但慕朝煙下刀的時候也不是很重。
即使是洛康,他的刀法也很精準,如果恢複的好,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不需要縫合的。
“炎王妃的意思是,鈺兒的蠱毒已經解了?”
麵對這樣的答案,齊宏有些不太相信。
這種很多人隻是耳聞,卻不曾真見的蠱毒,說解救解了?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他應該就會醒過來。要是沒其他的什事情,本妃就先回去休息了。”
麵對齊宏,慕朝煙實在是沒什太多的話說。
對於這種人,別說是救了他兒子,就算是救了他全家,也別指望他能對自己有多感恩。
說他是白眼狼,那都是誇他了。
說著,遞給了輕塵一個眼色。
現在人還沒醒,齊宏肯定不會現在就離開。
但是,這王府麵還有不少皇上的人,怎能不防著點。
這種在自己家還要有防備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這些王侯將相的也不嫌累。
輕塵自然能明白慕朝煙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
別說齊宏現在的確不會走,就算他想走,也得看炎王府答不答應。
齊鈺這次重傷,還有金鈴蛇毒,肯定是知道了什。
就算要走,也得先等人醒過來問清楚才行。
其實,慕朝煙很想趁著這個時候問問輕塵,關於墨玄琿的腿傷,那些藥找的怎樣了。
雖然時間還沒過多久,向來淡然的她卻第一次的有些心急,想要盡早治好墨玄琿的腿。
甚至,對於能夠站起來的墨玄琿,心還多了一層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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