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獨守月宮的嫦娥,不正象征著嫁入豪門吊唁愛情的女子?
一片綠油油的爬山虎爬出牆頭,墨玄琿越看越不順眼。
慕朝煙汗顏,這墨玄琿關注的重點貌似不對!
她能說男人商隱是害自己抄了N遍詩的男人嗎?
她能說王爺你審題偏得太離譜要扣分的嗎?
慕朝煙解釋:“我隻是聽過他的名字,背過他的詩,連他的麵都沒見過。”
墨玄琿隻留給她一個背影:“素未謀麵,便令王妃印象深刻,芳心暗許?”
還能這樣解讀?
慕朝煙瞠目結舌,突然感覺再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一不小心說出心話:“我何時對他芳心暗許?藍悠不似大家閨秀琴棋書畫女紅樣樣精通,不過想背首詩討王爺歡心而已。”
墨玄琿嘴唇微勾,心美滋滋麵上卻依然別扭:“諒你也不敢。”
二人好生愜意,而此時西滄國主宮,西滄國主麵色十分不善?
“啟稟國主,東華那邊傳來消息,墨玄琿說活死人太危險,一旦現世東華第一個遭殃,堅決不允許動土。”
“沒用的東西!”伴隨著西滄國主暴戾的怒吼,一個琉璃茶盞碎在報信人的手邊。
西滄國主吃了仙人的丹藥之後感覺渾身是勁兒,氣血充盈麵色紅潤,隻是脾氣也變得暴躁易怒,一甩袖子,書案上簡直不菲的文房四寶應聲落地,四分五裂:“你們這群蠢貨難道就不會變通?本國主說的讓你們把我西滄的百姓屍體接回來,我西滄的事情,他一個東華豎子憑什插手!”
西滄國主為了長生幾近癲狂,報信人縮了縮腦袋,態度愈發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他,自己的項上人頭不保:“臣說了,可是那墨玄琿死咬著不肯放行。”
“不肯放行那就宰了他。”
嘩啦,失去理智的西滄國主掀翻了桌子,拔出長劍指著報信人的腦袋,一雙紅血絲暴漲的眼球猙獰可怖,“不管你們用什方法付出什代價,必須把活死人完完整整給本國主帶回來,帶不回來,本國主滅你們九族。”
他一字一頓,字字狠厲。
滅九族的死命令一下,西滄眾使者隻覺得劊子手的屠刀時刻懸掛在自己脖子上方。
卯足了勁反抗墨玄琿,把公主墓坍塌的所有責任推到了墨玄琿身上:“我西滄百姓之所以遇難,完全是墨玄琿領導不力。我們西滄國主心懷天下,還沒有怪東華疏忽,隻要求帶回去我們的子民,已是仁至義盡,你們東華別給臉不要臉!”
“唯獨你們東華心狠,百姓客死他鄉死了就死了,也不在意他們是否能魂歸故。”
,說的大義淩然,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慕朝煙掃過這些厚臉皮的家夥,冷笑:“公主墓的坍塌是天意,跟墨玄琿沒有一毛錢關係,它想塌就塌,難道塌之前還跟誰打個招呼?”
西滄國主邪惡的想法她心知肚明,偏偏對方又把自己說成偉人一樣,這種白蓮花,最令人作嘔。
“別以為本王妃不知道西滄國主打的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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