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慕朝煙,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窟窿來,可即便如此,也無濟於事,慕朝煙一心打坐,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目光。
此刻又是一陣寒風襲來,副將再次冷的起了雞皮疙瘩。
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慕朝煙還能這平靜的打坐,副將看了後直搖頭,隨後心中略帶怒意的想著。
也不知道是自己腦子有問題,還是這慕朝煙有問題。
江明秀是讓他看著慕朝煙沒錯,可也沒讓他看著慕朝煙在雪地坐幾個時辰啊。
自己被冷的嚇人不說,光是那一直盯著慕朝煙,他的眼睛也因為一直盯著白色雪皚而有些不聚焦。
副將心中越想越氣,可前生江明秀交交代了的事情,他若是不好好完成,勢必江明秀回來,也會去詢問其他將士。
與其讓江明秀在別人口中得知自己沒有好好完成事情,他也已經堅持這久了,也不再差那一時,倒不如堅持下去的好。
副將雖有怒意,但也無可奈何。
隻是確確實實也是冷的發慌,副將又看了眼慕朝煙,隨後目光在她周圍看了一圈。
見周圍都是平地,副將隨即想到了一個主意。
人是活的,總能想到法子。
之後眾人便看到一抹褐色身影,以慕朝煙為中心,相距約莫十米左右不停的跑圈,以此來暖和身子。
副將跑步的聲音很大,自然慕朝煙也是聽見了的,聽見後她也是微微上揚了嘴角,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
有披風擋著,她也不怕副將會看出她的神色。
不過雖說有披風擋著,寒風不能入侵,但一坐這久,也實屬不是一件容易事。
慕朝煙暗中扭了扭脖子,也因為披風帽子很大,是以站在她身後的一等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動了的事實,反而因為慕朝煙能在雪地坐這久而覺得敬佩。
不過到底站在這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一太監便暗中偷偷的偷著懶,一直把重心靠在一隻腳上,等累了再換回另一隻腳上,如此下來也算是熬過了這久。
慕朝煙也不是真正的修道者,平時在皇宮打著閉關的名義打坐,最多也就一個時辰多。
而現下她至少坐了有兩個時辰,對於慕朝煙來說又何嚐不是一件難事呢。
慕朝煙抬了抬眸,引入眼簾的是一片白雪皚皚,讓人看了不僅不會心平下來,反而還有種燥意慢慢燃起來。
她剛準備閉眼睛,就看到副將在她麵前跑過。
副將雖然是在跑圈,但眼神也一直落在慕朝煙身上,此刻見她看著自己,那眼神落在他身上,於他而言莫名是種嘲諷。
副將見罷冷哼一聲停了下來。
自己雖冷,但跑了這久,身上也早已經熱了起來,如此他可不願做那傻瓜供慕朝煙的人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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