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馬車，外麵看低調，內部奢華。

    二皇子皇甫令堯長得這好看，當哥哥的皇甫賀長相也差不到哪兒去。

    太子殿下今年二十有二，麵冠如玉、隱隱還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不愧是儲君之位坐了十年之人。

    他的目光落在皇甫令堯身上，這傻弟弟上馬車後就沒正眼看他，而是一直盯著柳拭眉看，一臉癡傻。

    這副模樣刺眼，皇甫賀語氣也不怎好：“定了親的人本應該避諱見麵，二皇弟，你不顧自己的名聲，是不是也該估計一下柳大小姐的聲譽？”

    柳拭眉挑眉。

    皇甫令堯上來就被這一番話砸頭頂上，猶如一盆冰水潑在了他的笑意滿麵上，臉上頓時浮現憤怒。

    但小孩子心性就是小孩子心性，怒極了也就隻吐出一句抗議：“要你管！”

    皇甫賀微微歎了一口氣，似乎也為自己犯傻去同皇甫令堯說這些而感到懊惱。

    他微微搖了搖頭，朝柳拭眉看去，道：“聽說……”他頓了頓，挑揀了一下用詞，才繼續道：“上元節前一夜之事本宮聽說了，一直想問問你，傳言是真或假？”

    柳拭眉挑了挑眉頭，道：“太子殿下專程出來，就是想問這個？”

    皇甫賀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看。

    見狀，皇甫令堯側了側身，一副小狗護食的樣子，將自家媳婦兒擋在了身後隔絕了太子的目光，目露凶光：“你一直盯著我媳婦兒看做什？又不是你媳婦兒！”

    柳拭眉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皇甫賀的臉色則是倏地一沉，他沒有理會皇甫令堯那個傻子，而是又問：“拭眉姑娘，本宮隻是想問一問，除夕夜你與本宮說的那些話，可還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