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這眼神,皇甫令堯就知道,苗夫人肯定是惹著她了。
想想方才她與苗玲瓏的對話,那些話確實比較難聽。
皇甫令堯反手握住她的手,道:“媳婦兒,你會不會怪我呀?”
“怪你什?”柳拭眉一愣,轉頭朝他看過來,美眸中充滿了不解。
他抿了抿唇,可憐巴巴地道:“我知道你以前是人人誇讚的,就看燈那天晚上和我……我們倆一起睡覺,被人抓住後,你去哪兒都會被人笑話,他們都說你不好。”
盡量用最幼稚的語氣來說這話,其實換更準確的說法就是:自從那晚與我睡了後,你就從天之嬌女變成了人人瞧不起的破鞋,不怪我嗎?
世道如此,在這方麵的事上對男人總是比較寬容。
男人最多被笑著說風流,而女人卻要背負淫d的惡名。
柳拭眉能聽懂他的意思,想起那件事確實有些不快,但她想了想,卻又是笑了,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和我一樣都是受害者,我怪你做什?”
過程不怎美好,但撿到了這一直又乖又黏又帥又萌的狗子,聊表安慰不是?
見她的笑容有些落寞,皇甫令堯心有些難受,垂下頭去,沒說話。
但下一瞬,柳拭眉又抬起頭來,衝他一笑,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頰,道:“不過啊,幸好是你呀!”
幸好是他,如果是柳妍兒原來找的那個混混,她大概壓根就不想重活一回吧?
皇甫令堯看著她的笑容,有些發怔,問:“為何你覺得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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