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什呀?難不成聖旨賜婚,我還能抗旨不尊不成?”
柳拭眉見他那副樣子,心忍不住在想:他對我的喜歡,又是哪一種喜歡呢?他心智不全,還是個孩子。可如果他的“傻病”治好了,還會看上我這樣的人嗎?
“那就太好了!”皇甫令堯恨不能又起來抱住她。
但動了一下,就悲劇了!
見他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柳拭眉連忙問:“怎了?可是把傷口拉著了?”
想想方才,他不顧傷口疼痛也要親親,柳拭眉擔憂不已。
她按住他讓他躺好,道:“等會兒,我給你瞧瞧。”
“好。”皇甫令堯當然不會拒絕。
傷在他左肩的肩頭,要瞧傷口,就要脫衣裳呀!
柳拭眉在行醫的時候,眼是沒有男女之分的。若別的病人,她會讓對方自己脫,但是自家傻兒子,她當然是親自上手。
給他把衣裳脫了,露出了白日已經包紮過的肩頭,白色繃帶上果然在滲血!
“你呀!”柳拭眉看著心疼,嗔怪地道:“受傷了還要往外跑,不聽話!”
挨了罵,皇甫令堯也沒有不開心,反而還笑嘻嘻的,理直氣壯地道:“這還不是得怪你!你說了一會兒就過來看我的,可你沒有!你路過了這個院子,去了母熊那,你也不進來看我一眼!我聽說你去那邊,就叫老鷹帶我過去了!”
老鷹=陸鷹!
柳拭眉:“……”
說來說去,還怪上她了!
柳拭眉想說自己很冤枉,但他的話有理有據,還真的無從辯駁!
最後,隻能幽幽一歎,道:“那也是因為鍾浪的事。再說了,人慕公子今天救了咱們倆的命,又住在家做客,咱們得對客人招待周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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