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相府沒什牽掛,但柳拭眉還是需要回去一趟,見柳賦昀一麵,將事情好好說說。
本來打算晚上再回來的,上午她做完了預約的診療之後,栗嬤嬤派人送來消息,說柳賦昀在家。
她心想,不能耽誤了晚上早點進宮去陪受傷的狗子,中午去見柳賦昀還節省她的時間。
柳拭眉頭一次主動來書房找柳賦昀。
“有事?”柳賦昀難免有些吃驚,畢竟這個女兒現在跟自己離了心,是越走越遠了,沒有事的話,絕不可能來找自己。
柳拭眉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直奔話題,道:“父親,以前伺候我哥哥的文貴和武強,你還有印象嗎?”
“這兩人都是為父精挑細選伺候你兄長的,自然是有印象。”柳賦昀一轉念,想到了一個可能:“你查出來什了?”
柳拭眉瞧了他一眼,道:“沒查出來什,隻是好奇,這兩人為何都不見了而已。想找他們問點跟哥哥有關的事,也問不到。”
聞言,柳賦昀蹙眉思忖片刻,道:“不是給你送了那些卷宗,上頭有這些人的去向嗎?”
“那,敢問父親,這些人去了哪,您瞧過卷宗嗎?”柳拭眉唇角勾起冷笑。
柳賦昀愣了愣,道:“不用瞧本相都還記得,一個領了責罰之後,用一筆銀子贖回身契,離開了帝京。文貴呢,則是自請去守墓。”
“那這個守墓的文貴已經換了人,父親知曉嗎?”柳拭眉又問。
就憑著記憶,拿回來資料就給她了,自己完全沒看一眼?
太扯淡了吧?
柳賦昀還真不知曉!
那些卷宗拿回來的時候,他著重看了案發時候的資料,關於這些人的去向,大概掃了一眼,並沒有仔細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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