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梁怡氣質沒變,但酷暑盛夏一直在外麵跑,白麵少年郎都曬黑了!
談及正事的時候,他臉色嚴肅沒有半點不正經,道:“杜弓的下落沒查出來,真藥堂的幕後主子也沒個影子。但……最近我發現了異動!”
他眸光一轉,朝一大家子溜了一眼,道:“最近帝京的各大妓館,新來了很多妓子!”
聽到這話,坐在梁怡旁邊的他的親娘殷氏,一個暴栗朝他腦門叩過來,罵罵咧咧地道:“好你個臭小子,好的不學,學人家上妓館!”
叩腦門的那聲音,柳拭眉聽著都替梁怡疼!
舒雨桐也猛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殷氏,怕怕的樣子。
梁怡冤枉極了,痛呼一聲,抱著頭道:“我的親娘啊,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這又不是我親自去看的,是我那些朋友發現了不對勁來告訴我的!”
見狀,舒雨桐爬上椅子伸手上來,摸了摸梁怡的額頭:“九師伯,我給你摸摸就不疼了!”
“哎呀,桐桐真是深得我心!”梁怡立即笑了。
天呢,妹妹已經夠可愛了,妹妹的徒弟更可愛!
太暖心了!
皇甫令堯看得心發酸:“這臭丫頭,我對她這好,她對我不及對梁怡一半!”
柳拭眉自然不知曉自家狗子又吃檸檬了,朝梁怡問:“妓館來了新人,不是很正常嗎?怎個不對勁?”
梁怡抱著舒雨桐,逃離自家母上的身側,竄到了妹妹身邊坐下,在妹妹身邊,不信他還會挨揍。
過來坐下,他才答道:“原本我也是這說的,但最大的不對勁就是,金桃!妹妹你記得吧?杜弓的學徒金桃,出現在了鍾鼎樓!”
皇甫令堯看見梁怡坐在自己媳婦兒身邊,可就不得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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