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二王爺一陣炮轟,句句都在點上!
柳賦昀張口想要反駁,卻發現皇甫令堯說的,全部都是發生過的事!
這才恍然自己先前沒做好頭,現在難以收尾。
如果現在他才來表達自己慈父之心是不可能了,他隻能將計就計。
於是乎,他又跪了下去,痛心疾首地道:“稟聖上,臣教女無方,怒氣上頭下手過火了些、為難了準敦愚王妃,是臣之過,但求一罰!”
這招以退為進,用得漂亮!
梁巍哪服氣:“好哇!在沒斷絕關係之前,老夫還是你的嶽父。照你這樣的強盜邏輯,仗著長輩的名義,老夫將你腿打斷,事後再跟聖上請罪,但求一罰。你、看、如、何!”
還別說,雖說有點取鬧的意味,但他並非無理,邏輯杠杠的!
可不是嗎?
你先把人打了個半死,再來認錯?
那我把你打個半死再認錯,行不行?
皇甫權頭疼得很,今日之事必須給個準話,他擰眉道:“此案還需查明,若當真是柳卿所為,朕自當為受害者做主!為父不仁,斷絕關係絕無不孝不悌。”
“那萬一查不清楚,成為懸案呢?”見事情沒能如媳婦兒預料的進展,皇甫令堯哪肯消停?
他當即坐在地上鬧起來:“父皇偏心!你肯定是因為這個討厭鬼是太子的嶽父,所以就不顧我媳婦兒的死活!”
傻二王爺哇哇大哭起來,淚水直掉,大呼小叫:“別人都說沒娘的孩子是根草,我和我媳婦兒都是沒了娘的孩子哇!果然沒人疼啊!”
他這一鬧就是在地上打滾撒潑,皇甫權額頭上青筋直跳,群臣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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