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了許多,皇甫令堯先下手為強:“破浪花,每一次我媳婦兒出事兒,你都不在,不知道要你何用!”
當然,這一次真不怪鍾浪,是鍾浪不適合進宮,所以柳拭眉把他留在宮外的。
但皇甫令堯找的理由,還是很合適。
鍾浪還是平時的樣子,麵無表情,一臉木然。
他懷抱著那把看上去十分破的鐵劍,朝皇甫令堯看過來,張口便道:“看起來,黎信並不僅僅是王府的車夫?”
一針見血!
皇甫令堯心口一震。
果然,鍾浪看到、也聽到了!
他努力繃緊臉上的癡傻模樣,憤憤地道:“關你什事!”
鍾浪一點都沒有將他的“凶狠”放在眼,一雙眼眸犀利地看過來,直截了當地道:“如果鍾某沒有猜錯的話,敦愚王方才應該是不癡不愚?”
皇甫令堯一凜,背後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果然,他就知道,鍾浪留在柳拭眉身邊,就是自己的禍患!
鍾浪的眸光看上去沒有任何壓迫,問的話卻是讓皇甫令堯頭皮都要炸了:“敦愚王,你此時此刻,是清醒的?”
他眯了眯眼眸,歪著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我現在不是清醒的,難道是睡著的嗎?”
見他這副模樣,鍾浪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了:“方才,敦愚王與黎信說的話,鍾某都聽到了!”
戳破了!
鍾浪對他早有懷疑,現在終於實錘了。
皇甫令堯氣息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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