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忙著婚嫁、忙著收拾王府的人、忙著賬目,柳拭眉根本就沒有給他把脈!
倘若不是什毒,她也未必能看出來!
“你這幾日沒與舒雨桐碰過麵嗎?”慕將離問。
“就今日去梁府,見了一下。但小水桶大部分時間跟著梁九,沒與我接觸。”皇甫令堯伸手接了慕將離給的藥,不解地問:“我中了什藥?”
舒雨桐和舒君都給柳拭眉送嫁,但沒有跟來王府,不然他們就成陪嫁的了。
因此,這幾日舒雨桐一直跟著梁怡。
殷氏喜歡閨女,對舒雨桐可好了,小徒弟很喜歡待在梁家,今日也沒說要跟柳拭眉走。
“那就難怪了。”慕將離沉冷地道:“拭眉的醫術和毒術都很厲害,但她聞藥的能力是比不得擁有天賦的舒雨桐。故而你身上所中的藥,拭眉沒給你診脈就發現不了。畢竟……”
他轉頭盯上了皇甫令堯的眼睛,道:“這不是毒,僅僅是起迷幻作用的藥而已!”
“迷幻?”皇甫令堯蹙眉,仔細感受了一下,麵露疑惑:“可我並沒有哪不舒服。”
慕將離唇角一撇:“要的就是你並沒有不舒服。這個藥吃個一兩次,是讓你清心寡欲的。但隻要你連續吃上七日,你的脾性就會變得狂躁,半個月後,你會像變了一個人!”
“這是矛盾的吧?”皇甫令堯一臉匪夷所思:“清心寡欲,還能狂躁?”
慕將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貌似在說: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皇甫令堯揮了揮手:“你說!”
慕將離冷哼一聲:“若不是作用的對象是拭眉,我才不會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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