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回過神來,想到憐芷說的那四個是哪家的人,便朝自家狗子問去:“令堯,這幾個人是不是以前也打過你呀?我記得其中兩個喜歡跟著四皇子混?”
皇甫令堯點點頭:“對啊。”
又摸了摸鼻子。
如今她知曉他的真麵目,被那幾個癟三欺負,他反而有些丟臉的感覺了。
但他也不是真的打不過,就是不能打過嘛。
隻有他慫、狼狽不堪,才更能讓人放鬆對他的監視!
柳拭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這件事,張閣老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想辦法推波助瀾!”
轉頭看了一眼屋內,又道:“至於妙蓁如今的精神狀況……我先開藥,讓她安神下來。”
聽她說要開藥,連翹立刻拿出方子。
屋內。
張妙蓁被放在床榻上,她並沒有躺下去。
遭遇了這樣的事後,躺下是沒有安全感的。
被梁升放下來後,她坐在床上縮成了一團,一隻手環抱著膝蓋,頭埋在雙膝上。
另一隻手拽著梁升的袖子不放!
她的力氣並不大,隻需要輕輕一甩就能甩開她,但梁升腦子過了一遍這姑娘平日的文靜模樣,也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他低聲說了句:“事情已經發生,今日的狀況也並沒有比七夕那一日更好。那時候你能挺過來,今日為何不能?”
畢竟是武將,哪怕他再睿智,相比文臣九曲八彎的心思,他也算是直腸子了。
張妙蓁沒有回應。
他又道:“你是受害者,害你之人已經送去大理寺。我想,以你們張家的能耐,這幾個家族基本是完了。你完全沒必要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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