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盤算著：“我被困在心魔陣出不來，卻不是因為我媳婦兒，而是因為母後！這樣的事，告訴媳婦兒，她會不會覺得她在我心沒有母後重要嗎？”

    這一想，耽誤了點時間。

    柳拭眉見他不吭聲，睜大了眼睛，揚聲問：“不能說？”

    一雙美眸帶著控訴，最見不得她不開心的皇甫令堯，哪兒還有不能說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子，道：“心魔一開始給我設的考驗，是你。我可以在麵，與你長相廝守、退居田園、安寧和樂地過一輩子。”

    “你如果沉溺其中，就出不來了？”柳拭眉不懂陣法，饒是她自己學了九九攝魂針陣，對於那種玄幻的陣法這種東西，也是自己不理解的領域。

    “對。這一點必須承認。”皇甫令堯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道：“你哥哥沒想殺我，下手不算狠。如果他真的想殺我，就算他是你哥哥，我也不會放過他！”

    柳拭眉撇嘴不說話。

    如果慕將離真的殺了皇甫令堯，這兄妹也沒得做了！

    皇甫令堯又道：“隻要我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這樣的陣就困不住了。我一看就知道幻境中的你是假的，當然不會上當。”

    他繼續道：“心魔陣意識到了這點，又給我換了一個套路，讓我殺了幻境中的你就能出來。”

    看了她一眼，見她雙眸定定地看著自己，眼除了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他心中一動，又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親，笑問：“你怎不問問我，是不是殺了幻境中的你了？”

    “你不會。”柳拭眉很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