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柳拭眉朝連翹看去,詢問解藥的進展。
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敗,他們融合了三個人的法子,做成了一個藥方。
因為柳拭眉要給自己下針控製毒,連翹代表柳拭眉留下來給祁陽和慕將離打下手。
連翹答道:“解藥還在起作用,暫時沒有發現不良狀況。”
“這是好事兒。”柳拭眉心弦略鬆。
隻要解藥能順利解毒,並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會引發其他問題,那就是完全成功了。
她又問:“我師父呢?”
連翹答道:“到了現在,祁老也算是鬆一口氣,去歇下了。”
“也是累了。”柳拭眉有些過意不去,道:“為了我的事,師父已經好久沒能好好休息了。”
皇甫令堯見不得她這樣,忙道:“媳婦兒別想那多,待咱們回了帝京,讓師父跟咱們去王府住一段時間。我來好好孝敬師父!”
他說的好好孝敬,就是“有事弟子服其勞”,伺候吃喝住行。
聽到他說“回帝京”,正坐在桌案旁邊不吭聲的慕將離,抬頭朝他看了一眼。
本想反對,但他看了柳拭眉一眼。
見柳拭眉滿臉都是笑,絲毫沒有要與自己說話的意思,他又不吭聲了。
柳拭眉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說到做到。
她說了要讓他冷靜,不願意與他說話,就真能做到。
這兩日,除非是談的解藥的事,其他任何時候都不怎理會他。
慕將離開始有些理解,為何他這個妹妹能收服皇甫令堯這種心性不定的人,對她服服帖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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