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安分地答話:“回太後的話,滿三個月還差個幾日。”
嚴以白點點頭,問:“害喜嚴重?”
“尚可,隻要不沾葷腥就好。但一見油膩,可不得了。”柳拭眉不能說“沒事”,不然以後想要找借口不出門,怕是比較困難。
但她又不能把自己說得很慘,免得裝模作樣有賣慘嫌疑,令人生厭。
她是第一次見嚴以白,自家狗子已經扮演了黑臉,她必須端著白臉。
他們家敦愚王喜歡胡鬧,當王妃的是該管管。
嚴以白道:“你自己就是大夫,想來孕期該如何注意自己十分清楚,哀家也無需與你多費口舌,自己好生注意些。”
說罷,又瞧了一眼皇甫令堯,回過頭來道:“瞧著令堯挺聽你的話,哀家也不用叮囑他什了。”
既然她說“令堯”,柳拭眉順勢說道:“多謝皇祖母。”
算祖孫關係,也不一樣了。
可見,敦愚王妃亦是很能察言觀色之輩!
嚴以白又看了她幾眼,漫不經心吃著麵前的精食,淡淡說道:“這小子遇得你,是他的福氣。但願,這運氣一直好下去。”
她的態度模棱兩可,完全看不出來好歹。
柳拭眉笑了笑。
這時候,就輪到皇甫令堯來開口了:“承皇祖母吉言!您還真說對了,遇上我媳婦兒,那簡直是撿了個大寶貝!”
嚴以白一見他這瑟勁,就有點厭煩。
尤其是,心裝著一些事,皇甫令堯不在她這晃悠也還好,他非要湊過來,那些事就一直在眼前飄了!
她耐著性子又問:“聽說,你們去給三皇子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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