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蓁低下頭去,心道:“我總不能跟他說,我要思考出門前大哥給我說的那些事吧?”
見她又低頭,梁升感慨地道:“你怎就這喜歡低頭呢?”
盡管她這副樣子很顯溫婉,但每當她這個時候,梁升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做了!
他想了想,又問:“我對你剖白了自己的心路曆程,你是不是也和我坦白一下,從出門的時候到現在,心一直在想什?”
經過這多,他也算了解,張妙蓁不像柳拭眉,想要做什就直接說了、做了。
張家這位嬌嬌女,心是很能裝事的人,如果他不追問,她大概不會說出口!
張妙蓁咬了咬唇,道:“我還沒想好要怎和你說呢。”
她低下頭去思忖片刻,又轉頭看了他一眼,問:“你剛才說的話,跟開玩笑似的,我沒聽清楚,感覺好像聽錯了。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兒?”
等了那久的回應,總不能就這簡單給糊弄過去了吧?
“剛才什話?”梁升反問。
張妙蓁又有點急惱了!
以她的性格,怎可能問出口:你剛才是不是說喜歡我了?你再說一遍唄!
她需要他認認真真地確認一下心意,柳拭眉說的,那叫儀式感。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這塊木頭太可惡了!
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這可惡!
這多青年英才,她為何偏偏就要看上這樣一個人?
越想越生氣,她就瞪著他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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