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宮婢傳來的消息,溫書青進入寢殿,繞過屏風看向皇甫霖,道:“沒能立即定罪,看來,太子雖然性格不怎樣,但該懂的手段,皇後娘娘也沒有錯漏,都教給他了。”
皇甫霖坐在榻上,慢悠悠地道:“今日都過了半天了,杜家與苗家肯定也收到了消息,他們是什態度?”
經過祁陽和舒君的治療,他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
但被毒藥鎮壓多年,加上底子本來就弱,他這身子像是個漏鬥似的,上麵不斷在補,下麵依然在漏。
按祁陽的話,這個漏鬥下麵的嘴什時候堵上了,才是他徹底痊愈的希望。
但,臉色已經沒有原先那蒼白毫無血色了!
溫書青答道:“杜家肯定是焦急,但按照規矩,他們又不能進宮探望女兒。苗家還是老樣子。”
“等著看,杜若得知這件事是苗玲瓏幹的,會不會去安國公府找苗傑算賬!”皇甫霖把玩著手中的玉環,道:“不過杜慣來非常沉得住氣,我覺得大概率不可能,關鍵……還是看皇甫賀怎做了。”
沒等到溫書青的回話,他轉頭朝她看去,道:“你這是什眼神?”
溫書青淡淡地道:“隻是覺得,世人都說最毒婦人心,但實際上,哪有男人狠!”
皇甫霖的臉色倏地一沉:“怎?出主意的人是本殿,做這件事的不是你?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還埋怨起本殿狠毒?”
他的冷臉絲毫沒有讓溫書青服軟的意思,她的眉目依然冰冷如霜。
她還有閑心整理自己的袖子,道:“我隻是聽命於人,畢竟身為你的皇子妃,人生已經與你捆綁在一起了。這些事想不管你也不會允許,你自己在泥沼掙紮不過癮,非要拖著我作陪,不是?”
“溫書青!”皇甫霖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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